你已感受到了，自渡劫成功后天地对你的压抑。”
熊猫严正正经得像个人，小眼睛滴溜溜地转。
罗哲玉点头，静待这位顶着没有黑眼圈熊猫壳子的人讲出下文。
“这是由于飞升之路包含九重天早在万年前就已经被毁往，此界修行者再也无处飞升，甚至由于天地灵气回缩，修行达到你这样的境界时，一举一动都会对灵气产生极大影响，打破平衡。因此天地规矩就会强行将你压抑，若是你沉睡过往，意志含混，将会被散往灵气肉身，甚至神魂也不放过，化作天地间的养料，供天地休养生息。”
“天地规矩无处不在，无时无刻都施展着作用，假如就这样放任下往，终有一天，你会抵挡不住沉眠。”
也许是看罗哲玉满脸困顿，怕说得慢了，他就会睡着，熊猫倒豆子似的把话吐出来。
“的确如此，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要我做什么？”
罗哲玉揉揉额角，问道。
手指触上额头上竖起的犄角，仍然不习惯。
自化龙以后，再变作人形时，额心印痕不见踪影，但额角两边却各自长出个小犄角，怎么按也按不下往。
“我本是万年前的修行者，肉身早已被化往，神魂能存活至今，全靠昔日宗门宝贝，没有一刻不想离开此界，往寻一处能修行到飞升的所在，重见繁荣。”
熊猫弯身鞠躬。
“这万年中，我与三位同门已制好能够传送它界的阵法，但大千世界何其广阔繁多，我四人无法确保所往之处合适修行，不敢糟践机会，还请你同我们合作。”
.........
几日后，金红色巨龙爪子里抓着一只没有黑眼圈的熊猫，在高塔上空回旋。
过了片刻，巨龙消散，一名身着华贵金红两色长衫的少年走进高塔中，身后随着一只熊猫。
传送阵被高塔中的四人刻画在顶层，早已等候多年。
“我们四人结为同盟，需得立下心魔誓。”
中年女子说道。
罗哲玉、长眉老头、胖羽士、以及一名寡言的青年男子围在一处，熊猫则沉沉睡在塔顶角落。
除罗哲玉以外，其余四人都只有魂魄，且并无下半身。
“心魔誓？”罗哲玉怀疑。
还未等这几人答复，沉静已久的万面镜见有自己现身的机会，连忙蹦出来解释道：“我主，心魔誓是一种誓言，发下此誓之人若是违背誓约，将会心魔缠身，不管是修行还是进阶，心魔都会时不时跳出来阻拦，非常难以祛除，由于心魔便是心中最大的心结，最深的胆怯。”
“固然很毒很应验，但修行之人最爱好发这种誓，发下誓言后，除非想要断送修行路，否则都会努力往完成誓约。”
“每个人都有心魔吗？”
“是的，我主。”万面镜乖巧诚实道。
“心魔一般在什么阶段产生，我目前还没碰到，可是由于修为提升全靠那颗龙珠，有的捷径，又或者现在是龙的缘故？”
罗哲玉疑问很多。
但是很显然，万面镜又答不上来了。
“我主……那个……我以往的主人都是人修，连妖修都没有一个，不知道龙是如何，而且也没人会一次性吸收这样宏大的灵力。”
言罢，他自觉闭嘴。
这天聊不下往了，罗哲玉净挑答不出来的问。
......
五人抬起手掌，大拇指和尾指扣起，其余三指竖直，各自发下心魔誓。
另外四人的心魔誓基础雷同，在合盟期间，互相之间不得伤害或是坑害对方，全力安排保持传送阵，将罗哲玉送进它界。
而罗哲玉的心魔誓第一条与众人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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