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个刚从大牢出来,另个,差不多是死了,还死无葬身之地,要多惨有多惨,你没必要记恨一个死人。”
说完,眼巴巴等着玉贞的回应。
玉贞心绪纷乱,端了茶喝,因为心不在焉,竟然把茶水上漂浮的茶叶喝进了口中,咽不下,只好转身吐在痰盂里,然后继续喝茶,虽然阮致文已经遭受了牢狱之苦,而阮福财可能已经没命了,曹荣安更是早就两腿一瞪见了阎王,她就是忘不掉那些事,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记仇,还是因为无法忘怀父亲临终之时那含恨的眼睛。
良久,玉贞低低的呼出一口气,像是把什么释怀了,终于开口道:“你成日的胡说八道,舅舅也许是犯了癔症走丢了,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说给人害就给人害呢,我觉着,想查舅舅的事,必须从根上查,从他失踪的那天查。”
一听这话,阮致武高兴的差点欢呼:“玉贞,不不,表姐,你肯帮我?”
玉贞不置可否,只道:“现在你告诉我,舅舅失踪的那天,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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