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救命之恩,跪萧禹文多年的栽培之恩。
“起来!东陵如今处境也并不乐观,虎父无犬子,待替你父亲将玄慕国的狗铲除干净了,再痛痛快快哭也不迟。”萧禹文饱含深情地说道。
灵狐抹去脸上的泪水,起身站得笔直。他一直记得自己叫秦镇,现在想来应该是当时年纪小,东陵和大神越语言尚未像现在这般相通,林臻和秦镇唤混了,听着别人唤也便唤习惯了。
“绾绾,东陵和大神越相隔如此远,可当年八皇叔确实是在南栎城救回灵狐的。”萧禹文还是有些疑惑。
林绾烟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林臻哥哥从小聪敏,和祯烈哥哥一样六岁就开蒙念书了。开蒙礼的时候衍皇叔特意从边境赶回来,听说这枚玉扳指还是父王亲自戴在他手上的。
开蒙礼后,衍皇叔便将林臻哥哥送去月华山边习武边读书。只不过半年,衍皇叔就出事了。父王一得了消息就差人去将林臻哥哥接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待暗卫们到月华山,那里已经被血洗了。
林臻哥哥就这样失踪了,父王寻了几个月都没有消息。当时衍王妃还怀着四哥哥林彦,父王便不敢告诉她。
后来,二姐姐得了天花走了,三哥哥也患了急症去了,衍王妃急得要亲自去月华山寻林臻哥哥。父王见瞒不住了,才同她说。那时林臻哥哥已经失踪一年多了。
若不是还有一个林彦哥哥,衍王妃恐怕早就寻了短见。这些年,我也很少见到衍王妃,听说她每日在府里吃斋念佛,为林臻哥哥和林彦哥哥祈福。”
一时,除了萧禹文,林绾烟、灵狐、清浅都簌簌泪下。
“你可记得些什么?”萧禹文看了灵狐一眼,淡淡地问道。
灵狐抹去脸上的泪水,哽咽着,顿了顿才说道:“属下记不得以前的事,只记得当时似乎是昏迷了很久才醒来,醒来时躺在一户人家的床上。醒来那夜有人唤我起来,穿了衣裳便将我抱上马车。
马车跑了多久我不知道,总之是不分白天黑夜地赶路,且中途带我走的是不同的人。最后一个人,接了我便安顿在一家客栈里,他告诉我若他入夜还未回来,我便自己拿着包袱去一户人那里,他会来寻我。
天黑透了,他都没有回来,我便一个人走了。天快亮的时候,他来了,但是受了很重的伤。将我送上马车,叮嘱了那车夫几句,他自己并没有跟来。
现在想起来,那车夫应该是将我丢在南栎城外就走了。不仅走了,还将我包袱里的银子和值钱的东西都抢了去。
我便自己走到南栎城,没有银子,就只能乞讨为生。”
闻言,林绾烟和清浅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萧禹文若有所思,低声说道:“时间有些久了,要查恐怕要从东陵查起。明日我进宫跟父王禀明情况,元宵后,我们便随东陵的这些侍卫一同回去。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没什么好给你的,你挑两百名灵异卫带走。”
“主子...”灵狐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些年萧禹文待他不薄,虽然回了东陵,他最缺的便是可以信任的人,但灵异卫每一个都是精心培养的,两百个灵异卫可不仅仅花费多少银两的事情。
“去吧,府里的事交给灵沐和灵月。绾绾要办的学堂,这几日你先去安排,差什么找赵固安,走之前将这些事办妥了。”萧禹文说完朝他和清浅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闻言,灵狐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和清浅一起走了。
林绾烟和萧禹文一时相顾无言,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谁都没有料想到。
“你从未见过你衍皇叔和你林臻哥哥,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萧禹文淡笑着刮了刮林绾烟的琼鼻。
林绾烟瞪了萧禹文一眼,这厮心肠怎么这么硬?“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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