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太太出声问道。
原子钺一想到楚茗霜险些命丧于此，不由心头冷意乍现，以前客气的态度也不复存在。
“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夫人险些将命丢在这里，实在让人冷心。”原子钺的语气冷冷的，不带半分情绪。
慕老太太诚惶诚恐的连忙道歉，“哎呦使臣大人，都是老妇监管不力，造成了这种事情，还看使臣大人看在老妇的面子上原谅啊！”
原子钺没有多言，“原不原谅，先看看那个肇事者的下场再说吧。”
慕老太太赶紧答应道：“是是是，来人，快带那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上来。”
那丫鬟被带上来，嘴里还塞着被堵嘴用的布条。
她看到楚茗霜的时候，瞳孔微微震动，眼神下意识躲开了她。
“跪下！”
两边的家丁将她按在了地上。
她始终不敢抬头，低着头看着地面，不说话。
“你抬开端来，告诉我，你叫什么？”慕老太太摆出了一贯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冷眼睨了她一眼。
那丫鬟垂着的头发抖着半抬起，“回老太太的话，奴婢叫碎彩。”
“你是哪里的丫头？”她的声音威严，不容抗拒。
“奴婢...是二少爷房里的丫头。”
“那你为何要用迷香害你的主子？”慕老太太气愤的拍了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盏发出咣当声。
“我......”那小丫鬟看起来并不想说。
“快说！难道想挨打不成？”慕老太太瞪了她一眼。
“奴婢说...奴婢说...”她带着哭腔，泣不成声。
楚茗霜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她眼前，看着她的眼睛，她却再一次回避了。
“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怕吗？你不是说你逝世都不承认吗？怎么，欺软怕硬？”
楚茗霜实在看不过，她之前对自己一身傲骨，到让她有几分钦佩，可是现在她这幅样子容貌，让楚茗霜感到厌恶至极。
“我没有想害你们！都是你逼得！”碎彩眼睛肿布满着血丝，盯着楚茗霜，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慕老太太立即禁止，“你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和使臣夫人顶撞？”
“使臣夫人......”碎彩喃喃念叨着。
接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鸭蛋虽密也有缝，真是打算赶不上变更，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使臣夫人会涌现。假如不是你，我现在已经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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