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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真就是忠心耿耿?>
显然不太可能。>
『坏了!』曹仁急切的一拍桌案,『你快派人去外面查探一下!』>
『查探什么?』曹楷起初有些茫然,但是很快明白了曹仁的意思,『父亲大人是说蔡氏这事?』>
曹仁点了点头,『我怀疑……恐怕现在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
……>
冀北幽南,涿县。>
涿县县尉任成踩着露水登上城墙。>
说实在的,他也不想要天天这么辛苦,可是他姓任啊,任峻的任。>
因为任峻的任,他有了县尉这个职位,也因为任峻这个任,他必须要每日巡查。>
他伸手扶住冰凉的垛口,喘了口气,但是很快他就觉得喉头猛然间发紧了起来,本该驻守在此的十余名的守军,如今踪影全无!>
在城墙的青砖上,只是散落着折断的箭杆和破碎的砖块。>
『人呢?!』>
任成大声吼道。>
空荡荡的城门楼上,似乎带出了一阵阵的空音回响。>
很快,任成就发现了系在城垛上的麻绳,从城头上一直垂到了城外……>
『该死!该死!』>
任成愤恨的拍着城垛,举起刀来砍断了麻绳。>
麻绳软塌塌的掉到了城下,避开了任成的无能狂怒。>
『王队率?!王队率在哪里?!』>
任成吼着,城头值守的整个小队的人都跑了,自然也没有人回应他。>
『该死!该死!』任成跳着脚,对着身边的随从喊道,『叫王队率过来!』>
随从屁颠颠的应了一声,然后急急跑了,片刻之后又是急急跑了回来,『郎君,他……他说……他……』>
『该死的,他说什么?!』任成也急。>
随从喘了口气,『他说他来不了……』>
『混帐!该死!』任成怒道,然后便是伸手拨开了随从,转身下了城墙,一路疾走到了城墙西南角的军所。>
军所一角的望楼里,飘出缕缕青烟,一股肉香味弥漫。>
任成寻着味道,便是找到了望楼之处,握紧了战刀冲上了台阶。>
『当……咕噜噜……啪!』>
任成冲进来的急,一脚撞到了一个空的小酒坛子。>
小酒坛子滚动着,从望楼的台阶上掉了下去,摔得粉碎。>
『呦!这不是任县尉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来!坐下,吃一口!』>
王队率和四五名兵卒,兵甲散乱的坐在望楼中,烤着篝火。>
在篝火之上,架着一只剥了皮的半只瘦狗,没什么油,但是也散发着肉的香味。>
『混帐!』任成一脚将那瘦狗踹到了地上,连带着篝火的火星子溅到到了王队率的腿上,『今日城守又跑了一什!一整什!你个队率还有心思……』>
王队率脸上的笑冷冷的挂着,没去看那被踢掉下来的瘦狗,缓缓的站了起来,『那你有什么高见?兵饷呢!拿来啊!当兵拿饷,没饷给,你喊个几把?!』>
『兵……』任成就像是被什么捏住了喉咙。>
这些时日,幽州局势,对于这些残留的曹氏守军来说,越发的不妙。>
兵饷缺失,粮草匮乏,士气堕落。>
逃兵原先只有一两个,现在发展成为一什人整个小队的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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