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唤醒他,就能!”
唤醒他?
我蹲下身,四处摸索着阎晟:“怎么唤醒?喊他叫他,还是把这些冰融化掉?”
这么想着我就这么做了,用灵气逼热自己的掌心捂在阎晟身上的冰,或许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将冰融化,我此时却只能想到这个。
禹古十觉得好笑,心里却莫名地为我感到心酸:“这冰域里的冰,是融化不掉的,哪怕你拿来了这世上温度最高的火!”
正在努力催热气的我一听,暴走的从蹲着的姿势跳起,将禹古十按压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那你告诉我什么办法啊,你的快说,快说啊!”
别再这么逗着我,别再这么给我一点消又告诉我不可能了好吗,每次听到一点点消,心脏都不受控制的激动,却又每每消时,被人捂住口鼻一样窒息疼痛。
我再也承受不起
掐着禹古十脖子的手越缩越紧,我倒不是真想掐死他,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撕裂什么!
禹古十不痛不痒地躺在那里任我掐着,他就是老毛病犯了,总要戏谑一番,正待开口,脸上却突然有水滴掉落在他脸上,他怔了下。
手上掐得越紧,我样子看起来反倒像是冷静了下来:“你说得对,”不待他说话,我从喉咙里慢慢地挤出话来,声音格外的低沉,“没有消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还不能死,我得活着,活着守护着成为冰雕的你!
我明明就在你眼前—什么你,再也回应不了我了呢?
我明明已经抱着你了,为什么你,再也不会为我供暖了呢?
说好的一家三口的,为什么只事我和宝宝?
你缺的这个席,何时才能补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阎晟阎晟
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声的呐喊,让我眼里的水汽越积越多,一颗一颗地掉在禹古十的脸上,他应该很无奈吧,呵呵
我听到他叹息一声〉道:“有一只妖,应该有办法!”
我看着他,无法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跟你说的办法就是说的他,”禹古十不再闹,“那只妖知道很多过去未来的事,像能预知似得,把他找来,或许会有办法。”
“谁?”我忐忑地问。
“一只特别爱装的桃树精,以前叫小桃,后来不知怎么改了个名字叫陶羽,连名字都装!”
我怔住,桃树精≌羽?
禹古十疑惑:“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激动的,现在怎么反而傻了?”
我没理他,从他身上溜下来,自顾地在百宝袋里掏啊掏,终于在一推食物的下面,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里头还有一片花瓣,那花瓣也没有枯萎,还是当初粉红粉红鲜艳的涅。
我想都没想就一把将其扔掷在地上,瓶子“啪”的一声碎了。
我死死盯着那碎掉后露出的花瓣,想看着会有什么变化,比如冒出青烟,然后变出个人来,可是等了半天,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管是碎掉的渣渣还是那片花瓣,都原地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
正要弯身去检查一下,冷不防地肩膀被敲了下:“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要不是听到后面这熟悉的声音,以我现在暴躁的心境,差点反身就是一拳过去,我带着期盼地转过身去,果然看见了一身白衫,像个谪仙一般的陶羽。
他没骗我,真的出现了!
禹古十也有些许惊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原来你跟安乐早就认识了?怪不得你老是提醒我,假如有一天冥王的老婆求助的时候,一定要提到你,你给我说实话,你还预知到什么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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