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口干舌燥!
看到程胜行礼,众人也都拱手回之,对于程胜,众人皆不陌生,不管是潘凤还是张辽等人,都与其有不浅的交集!
“伟涛数年于此,不知可有嘱咐?”
看着潘凤一脸心急的涅,程胜笑到:“将军勿急,待消息散开再出兵不迟!”
就在潘凤听后欲要询问的时候,一旁的王钍先出声:“妙!怪不得圣上会派程大人来此!”
听后,潘凤连笑数声,遂开口说到:“伟涛可是冒顿兄弟,自是不凡,那便听伟涛之意,此处安营扎寨,等候敌来兵犯!”
大宛盛产良驹,那是因为守着这片广袤平原,但是守着这片平原的不止大宛一家,故此地多马,骑兵自然不少,如今汉兵之中多为步兵,就算有马那也是用来拉车的,想要追敌何其难以,与其被桥鼻子走,还不如等鱼儿上钩呢!
若真无鱼儿敢来,再出兵不迟,不过杀到人家门前,怎能让人视而不见!
果不其然,就在大军才休息两日,在这十年中被安息扶持起来的花刺子凝万骑兵到来!
花刺子内十年前被袁曹合力杀的如同丧家之犬,本以为会就此泯灭,却不曾想找到了主人,这才再次立国,如今听闻汉军再次到来,其城中百姓皆欲再逃,不过现在他们只是一条狗,哪能说走就走,况且汉兵又多为步兵,尽骑的安息将军哈达巴特尔怎可能容汉军猖狂,再说了,十年前的血战他又不知道,他只知道如今的安息最为强大!
看着军营外边的花刺子模兵甲,潘凤众将一脸笑意,从程胜口中得知,如今的花刺子幕是徒有虚名,其兵甲大多数都是安息兵甲!
对于这些,潘凤等人根本不在意,管他什么花刺子模还是安息兵甲,只要前来那就战!
看着对面骑兵一手持矛一手持躲,潘凤遂下令辕门大来,而且在开的同时,遮天蔽日的弓弩箭矢已经升天!
而对面安息兵甲还在紧张的看着辕门,丝毫没注意天上的箭矢,待他们回过神来,想要举盾已经晚了,况且马上的小圆盾怎么能挡得住遮天蔽日的箭矢。
只短短数息的功夫,营前便空了一大片,而后一辆辆战车冲出辕门!
战车之上不止有床弩,而且也有手持长枪陌刀的兵甲,虽然陌刀兵不在床弩之列,可是耐不住将军的命令,只能居于车上!
事实证明,手持陌刀的兵甲在战车上的威力确实不小,虽然陌刀此枪要短,可是杀伤力上却比枪要广,而且在战车之上根本不用奋力去挥,只要紧握陌刀,凡是被其触碰上,不管是兵甲还是战马,都能夺其性命!
陌刀与骑兵并不是战车上的杀器,他们与床弩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床弩并非只能直射,然如今情况却只能选择前方敌人,不然战马会被敌人挡下。
安息兵甲如今快要被吓疯了,他们从来没见过那么粗,那么长,那么不讲理的凶器,凡是在其面前,直接被穿透,更可怕的还不止杀一人,你能想象后方兵甲莫名其妙被夺生命的那种恐惧吗?
战车仿佛撒欢的野马,横冲乱撞一发不可收拾,而其身后又冲出一座座铁山,在其上边还有儿臂粗的箭矢,虽然与战车上那些不能比,但是每支箭矢杀四五人不在话下!
更让人无语的是那些巨象,本来就够皮糙肉厚的了,如今又披了一层铁甲,刀劈不见血,枪扎不见红,这不是欺负人么!
然而,不管是象弩还是车弩,其本性就是为了扰乱战场,打击敌人士气,最终的杀戮还要应在步兵身上!
所以,陌刀出营了,十万陌刀兵直接破碎新建的军营,犹如一道金铁洪流,泛着血腥压上了早已慌乱的安息兵甲!
瞬间,血雾弥漫,锋利的陌刀闪着邪恶的红光劈下,不是劈碎盾牌,就是劈碎铠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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