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曹操亦没有手下留情,一直被安息攻不破的城池,在曹操的血令下瞬间土崩瓦解,只有残垣断壁诉说着此城的存在!
面对堆积如山的珍宝,这可苦了黄义,想要把这万余车的财富运至大汉,少不得来回数趟,看来阵前杀敌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洛阳皇宫。
刘宏看着新来的消息拍案叫绝,弓弩惊敌,战车开路,兵甲趁虚穿插进入杀戮,面对重甲骑兵,以象弩力抗,阻其势,后以陌刀行凶,简直不要太干脆!
身吸数口气,刘宏压下沸腾的鲜血笑着说到:“步兵逢城得破,骑兵转战千里,贵霜之事当不得忧,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哈哈哈哈……大汉能如此强横,皆众功劳!”
就在刘宏开怀大笑之时,一队染血骑兵闯进了洛阳城,不时便行至大汉宫门之外!
“报……”
看到龙牙卫闯入温德殿,刘宏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数息便冰寒一片!
“何事?”
“回皇上,强敌入侵并州,守将扎哈战死,刺史冒顿领残兵阻敌河口!”
闻言,朝中一片哗然,就是刘宏都多为不信,大汉目能所及之处,不管势力大小,皆被灭了个遍,哪里还有敌人,难不成会是安息兵马?
“着令兵入殿!”
龙牙卫退出温德殿后,不过十数息,一个铠甲破碎,伤口滴血的兵甲走了进来!
“朕问你,来犯之敌生得如何?”
“回皇上,金发碧眼,身材高大!”
闻言,刘宏郁闷了,这叫什么回答,大汉境内金发碧眼的人多了去了,单单一个西域都有半数!
就在刘宏左思右想的时候,阶下的李儒却开了口:“皇上可还记得漠北一战北匈奴携族北行吗?”
“你是说……这些人是北匈奴兵马?”
哪知李儒摇了摇头说到:“是否为北匈奴兵马暂且不提,据史书记载,极北之地有一族,与匈奴同宗,只不过秦前便北行寒地,故此才与匈奴有别!”
“何族?”
“丁令!”
听着陌生的名字,刘宏顿时一头雾水,他只知道鲜卑匈奴,康居大宛,至于丁令,他还真不知道!
不待刘宏发问,李儒继续言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匈奴扬鞭万域,而丁令亦在其马鞭之下,于是丁令南下联合车师康居,亦有吾大汉,共同兵向匈奴,因匈奴败,遂一分为二,一部分西行寻生,一部分南下入并,而丁令也为此一分为二南下者游牧康居乌孙之北的广袤草原,且一并降于吾大汉,而未南下者则仍在寒湖之北游牧,相比是北匈奴北行至了寒湖,这才导致北丁令南下!”
听完李儒的介绍,朝中之众这才明白是何人作乱,只是如今大军西行戮战,短时间也回不了大汉,若想拒敌,只能以北营新兵前去,只是此为新兵,能与凶悍的匈奴兵马掰手腕么?
见到众人皆面露难色,刘宏也没有逼他们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
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李儒这才说到:“今臣有上下两策,上策险,但可尽数灭敌,下策稳,敌走无碍!”
刘宏冷哼一声,随后说到:“朕只听上策!”
李儒闻言,躬身一拜,而后说到:“上策便是放敌入境,直道接连洛阳,皇上只需守株待兔拿出底牌便可一战击腊来兵甲,而后北营尽出断其后路,届时任其再挣扎,也徒劳无功!”
闻言,刘宏猛的一拍桌案,当即吓的众人一激灵,而后其言到:“锦衣卫快马加鞭传讯冒顿,着其埋兵沙南,待丁令兵马尽入,则尾随其后,勿使敌兵发觉,待洛阳兵出,则一同合围来犯兵马,朕要一举消灭漏网之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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