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天族人的背影,冲那个方向指了指,“那是荷花塘方向。”
“白茹姑娘,你先回碧草间,我跟炎凌去去就来。”说罢,跟炎凌点个头,二人抖衣而起,紧追着鹊青往荷花塘方向去了。
饮荷花塘,已不复先前涅,碧水清波接天莲叶荡然无存,唯驶池泥浆满塘枯荷。
池塘边落了地,还没弄清状况,泥水便兜头盖顶溅了二人一身∽凌胡乱抹了把脸,环顾莲池,对半空中泥人般的鹊青急道,“鹊青!荷花塘为何成了这般形状?”
“天族出了什么事?”苍决亦是急忙问道。
鹊青往地上一点,任由泥水从脸颊上滴落下来,双眸空洞地望着水面上的残荷,喃喃道,“我以为珵光会来取结魂珠。”
“结魂珠?这珠子在我这里。”炎凌掏掏衣袖,捏出一枚闪着金泽的玉珠来。
苍决看了看站在鹊青身后的弦从,又看回鹊青,二人均是面色沉重如临大敌,“到底出了什么事?”
鹊青只呆呆地看着炎凌手中的珠子,对苍决的话置若罔闻。
“这珠子怎么了?”炎凌细细端详着结魂珠,却看不出什么异常↓自迷惑着,衣裳后摆却被个什么东西扯了扯。
“小哥哥!”
声音明明从身后传来,回头看却是无人。
“小哥哥!是我啊!”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漂亮的小娃娃,腿脚给种在泥土里,显然是个半化人形的小精怪。
见苍决扶着鹊青在塘边的缓坡上坐下了,才对那小娃娃道,“小家伙,你认得我?”
“认得认得,就是你把我种在这里的!”小娃娃稚嫩的脸笑的灿烂,却不知为何眼角挂着泪珠。
“我何曾在这里种过什么?”炎凌一头雾水。
小娃娃委屈地噘起嘴来,“我就是那珠指路槐啊!”
看着小家伙四肢上冒出的新芽,炎凌这才恍然大悟,前日路遇老桑槐,为报送酒之恩赠了自己一株指路槐,来到荷花塘边,便顺手给插在泥里了‰不到短短两日,这小小枝丫竟化出了人形。
“哥哥还有要事去办,你乖乖呆着啊。”正欲拂袖而去,哪知那小槐灵却捧着一只胳膊嘤嘤哭了起来。胳膊上新分出的小枝杈已然断了,只树皮还连着。
无奈叹口气,暗地里想了想,小槐灵这两天都呆在此处,想必应该知道这荷花塘出了什么事。
“小家伙,是谁把你弄伤了?”炎凌蹲下来,抚了抚小槐灵毛茸茸的小脑袋。
小槐灵一边抽搭一边道,“你们到这儿之前,来了个金袍子男人,那金袍子钻进池塘一通乱翻,我见他好似个疯子,不敢现身,可是小阿槐我腿脚还扎在泥里,跑也跑不掉。”
炎凌怔怔地看向缓坡上二人,鹊青亦是抬起了头紧盯着小槐灵的脸。
“是那金袍子伤了你?”
“金袍子刚从泥里出来,就来了一雌一雄两个上灵,雌的穿了紫衣赏,雄的穿了白衣裳,三个人在池塘上打起来了,一路往那边打去,我这小枝丫就是那时给他们伤了。”
鹊青一听这话,脚步踉跄,急忙奔到近前,“往哪边打去?”
“那儿。”小槐灵颤颤巍巍指向天边的壁障。
静立一旁的弦从突地跃起,脚点虚空,朝着壁障狂奔〉青紧跟着飞掠出去,等二人回过神来,已掠出很远。
“小家伙,你先忍忍,等我回来就带你去治伤!”炎凌急道一句,拉着苍决的袖子腾空而起。
一并掠到壁障前,才发现那竟是道隔天灵障。兜头往壁障上一冲,还以为这道壁障跟四合墟与云归墟那道一样,轻易可破,哪知却被一股强大灵息给生生弹了回来∧人均不是灵族人,不懂破障之法,这般横冲直撞终究不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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