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才唤了仆人,抬他回房。
房间里,严孜青和赵熏,已经是等在里面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想不到赵笠如此的等不及,这么快就想推翻赵胜了,还无所不用其极,一点儿机会都不放过的。
其实,赵笠这样冒冒失失的来找沈久祥,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的。
万一沈久祥不同意,还倒戈去找赵胜告密,对于赵笠来说,都不是好事。
现在的朝廷,赵胜和赵笠势当力均,各自在拉拢朝廷上中立的人,心里都明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不过,暗中较着劲,明面上却是和睦相处的。
三人心里都清楚,赵笠是很想拉买久祥,故意把赵熏的死夸大了,就是想着沈久祥在不知不觉中当了他的助力。
定军山的实力,可是不弱,有了定军山,就有一定的机会能胜过赵胜。
不过,任赵笠想得怎么的美好,他绝对没有想到,赵熏还活着,就活在沈久祥的身边。
严孜青眯着眼,说:“一百金出去引开那赵笠留下来监视的人了,久祥,你打算怎么做?”
沈久祥无奈的笑一笑,看了看扶着他的赵熏,说:“没事,明日我进宫去,看皇上怎么说。”
赵熏一边小心的扶着沈久祥在床上躺着,一边小声的说:“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体,还能到处走动么?先修养几日,等身体好一些再去吧。”
沈久祥流血太多,也实在是精神不济,刚刚听着赵笠说了那么久的话,已经是很疲惫了,定眼看了看赵熏,说:“也好,那就修养三日后,再进宫吧。”
只是,还没有等沈久祥修养够三日。
国葬过后的第五日,诸事都忙得差不多了,各国的使臣也都送走了。
赵胜终于是腾出来了手,着人抬着一顶软轿,宣沈久祥进宫觐见。
沈久祥无法,只好撑着虚弱的身体,被人扶着,坐进了软轿里,跟着宣旨的使者,走了。
严孜青的不已。
有些坐立不安。
连孩子心性的徐天姣,也感到了庄子里的不一样气氛,不由得瞪着朦胧的眼眸,时不时的盯着严孜青看。
严孜青突然微微一笑,伸手顺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娇娇,你想回去了吗?”
徐天姣说:“没有来京城的时候,还以为天子脚下,那是肯定与众不同的,现在真正站在了这里,又感觉到好压抑。还不如在定军山自由自在。”
严孜青一愣,那顺着的手,就顿了顿,说:“确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们还是回去吧。”
两人说着闲话,严孜青竖起耳朵,也没有听见沈久祥回来的消息。
赵熏也着了急。
但是今日不比往时,她不能直接派人去打听,只好来到严孜青的面前,恳求到:“严大哥,你能让一百金去看看沈久祥怎么样了吗?”
这一百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她的府上住了不下五年了,那是和她还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冷酷无情得话都不多说一句,有事就是一百两金子。
可是现在的赵熏,为了在京城里立足,各方打点和走关系,那金银如流水一样,白花花的就往外拿,最后连公主府都送出去了,还讨不了好。
赵熏自已也灰心了。
只是,那花出去的钱,也回不来了,她也没有什么大的进项。
之前那些花出去的钱,还是靠着先皇得来的,虽然说也没有太多的父女之情,可现在是拿不出来多余的金子来请一百金办事了。
一百金自从知道严孜青是定军山的大当家后,对严孜青是各种讨好,平时没事就会自动的帮忙,只要严孜青肯开口,一百金堡是一分钱不要,还完成的干干脆脆的。
严孜青看了看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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