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
“什么意思?”凌阳上神摩挲着手中的玉,眼神冷冷看着他问道:“你大费周章将这个东西送到我面前,是什么意思?”
“这块玉上有师父的碎魂”
拿着玉的手猛地一颤,他震惊的看着花容,又看向白玉,运起法力细细探知这块玉,半晌才退下来,说道:“神君若是想消遣何不找别人,找我这样一个无趣的人,只会让你更觉得无趣!”他将那块玉扔回给他,又变出一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慢慢饮下。
”我并没骗你,屠瑶回归确实少了一片魂魄,一开始还能勉强醒着,慢慢的便睡不醒了,我后来查了一遍,才找到这个东西,给你送了过来,你竟然都不愿意细细检查一下。“
“那你就将那碎魂拿出来吧,我瞧不出来这个东西能藏什么……”
“你!”花容噌的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上神无意再寻找,那么小神也不便打扰!”
自从他被花容带离凌霄宝殿,他便没有回自己的府邸,直接飞下天宫,化身成锦渊,去了添香楼。
添香楼的杨妈妈一开始就将那块玉交给凌阳上神,说是陆绵绵交给她的,说是如果她能来便来了,如果不能来,便再也来不了了。当时的凌阳上神欣喜若狂,以为这是她留的最后一条路,不想探查半天也没有半丝魂魄痕迹,一场欢喜落空,过后便是长时间的空寂。
杨妈妈见锦渊来了,却不见陆绵绵,再加上锦渊这次来动不动就独自发呆,好像失了魂,便知道陆绵绵肯定出了事,后来杨妈妈将添香楼交给吴承照,他也跟着杨妈妈从住到了孤独园。
杨妈妈死后,他在天玺国最高的大山上劈开一块荒地,搭建了小一座小木屋,过着凡人的生活。
虽然枯燥,可是他将陆绵绵那间屋子所有的东西都平移到这里,用着她用过的东西,每晚都带着酒在山顶看月亮,这样过着似乎也不错,可是现在花容拿着这块他早已遗失的玉来找他,他心中又是伤感,又是烦躁。
“里面的碎魂早已被拿走,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师祖,这是怎么回事!而不是跑到我这里,张牙舞爪的让我找回你师父……”他说着又仰头喝尽一杯酒,连饮三杯后,才慢慢擦去唇边的酒水,道:“没了就是没了,她什么都没留下,好像真的不曾来过……”
花容先是垂下眼眸看了看手中的白玉,才抬起头慢慢问道:”他疼不疼?“
“不晓得……”凌阳上神道:“化成一滩血水,说不疼,呵,怎么可能不疼?”
“你最后有再见到他吗?”
“你是说你师父还是你师弟?”
花容满色惨白,眼中尽是痛楚之色:“浮陀神君,炎寂……”
“他在世时,你们斗的你死我活,他走了又哭得要死,你……”
“谁哭了!”花容厉声反驳道:“我只是,只是少了个对头,而已……”
“是呀,一个对头”凌阳上神又喝完一瓶,接着一挥袖子,一排酒瓶便出现在木榻上,他随手拎起一个,仰头便喝,一口干尽,才说道:“好酒……”
“你没有见到他对不对,你最后也没有见到我师父对不对?”花容也拿起一瓶酒,在手中晃荡着,并没有喝,道:“我也是傻,你来的那么迟,自然不会见到他们了……”
“见到见不到,最后的结果会改变吗?”凌阳上神似乎有些醉意,眼神迷离的看着花容说道:”没有,什么都不会改变,从一开始这就是尡仑圣君,为了向秀致做的局,我们都是这场局中的受害人,现在这局结束了,其他人都走了,只有我们两人,被留在了这里……,说甘心不甘心,说愿意不愿意,还有什么区别,还有谁会在意?“
“什么局?什么不会改变?如果当时稍微忍耐最后一次,就那一次,之后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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