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关于航凯庆要盗窃的情报,有没有可能有进一步的消息。”>
“是。”豪仔说道,然后他疑惑问程千帆,“帆哥是打算深挖红党,借日本人的手除掉他们?”>
“红党都该死,不过,现在没有功夫理会他们这些臭鱼烂虾。”程千帆说道。>
他目光深邃,沉声道,“那个航凯庆,能打入汪伪政权,这在红党那边也应该是级别不低的地下党了,并且在被发现的时候,这人立刻自杀,这说明这个人不简单。”>
程千帆双手交叉,活动的指关节咔吧咔吧响起来,他继续说道,“能够让一个如此这般不简单的红党,冒着暴露的风险,不惜用性命去盗取的情报必然非同一般,我对这个情报感兴趣。”>
“明白了。”豪仔点点头,说道。>
“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套话的策略。”程千帆叮嘱说道,“要小心,不要小看任何一个敌人,也许现在和你吃酒吹牛的人,一转身就会对你说的一些话,问的一些事产生怀疑。”>
“明白。”豪仔说道,“我会注意的。”>
……>
一辆小汽车停在了民盛大饭店的门口。>
跟随小汽车的还有几个骑着洋车子的人,他们也停下来,将洋车子放好,随之将从小汽车后排座位下来的人拱卫起来,进了饭店。>
刘波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数年不见,当年那个谦逊、懂礼、脾气也不错的小巡捕程千帆,现在俨然已经成为一个‘颇有气势’的大汉奸了。>
“这个人就是那个老熟人?”赵国梁问道。>
“他叫程千帆,是上海法租界中央巡捕房的副总巡长,是一个手上沾满了革命同志鲜血,并且已经投靠汪填海和日本人的汉奸。”刘波低声说道。>
因为任务需要,刘波最终还是要将程千帆的情况告知赵国梁,虽然这可能会使得赵国梁同志由此反推,进一步获悉他此前在上海的背景经历,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刘波说道。>
听闻此言,赵国梁面色一凛,立刻在心中提高了对于程千帆的戒备和认知。>
只看此人年纪轻轻,相貌又卓为英俊,他第一反应这人很可能来头不小的关系户,不过,听得刘印文同志说这个人是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这足以说明此人是有能力的,这立刻引得赵国梁的警惕。>
“安排的人没问题吧。”刘波问道。>
“只要这个人不是和‘饭桶’在同一楼层,想要获悉这人的情报,应该问题不大。”赵国梁说道。>
‘饭桶’是他给叛徒戴承弼取的临时代号,以免‘戴承弼’这个名字被人无意间听到,引来麻烦。>
……>
“帆哥,你累了大半天了,休息一会。”豪仔将公文包递给程千帆,“有事情你叫我。”>
“去吧。”程千帆接过公文包,打了个哈欠,对豪仔说道。>
也就在豪仔转身离开的时候,程千帆看到一个个子不高的饭店服务员,正朝着他这边走来。>
豪仔也看到了此人,他立刻提高警惕,右手摸向了腰间枪支。>
而本来散落在走廊里的保镖们,也立刻警觉起来,打量着服务员,同时做好了应敌准备。>
被这么多人看着,小个子服务员似是有些害怕,他看了程千帆一眼,挤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就赶紧离开了走廊。>
程千帆的眉毛一挑。>
豪仔立刻会意,微微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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