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护着也够呛能够撑下去;信儿已经知道外公除了阳谋,还有阴谋!他算定自己跟赵公元既然认识,肯定有武林人士帮忙,如果那样的话,除去求赏银的人,凭借这些不要命的草寇恐怕就让他们这群人窝里反,那样信儿很有可能会被自己人给抓到官府去!
本来心里就忧虑焦急,再听到黄灿反复无休止的絮叨,信儿终于忍不住拿出一块马肉递到黄灿嘴边问:“味道怎么样?”
黄灿接过来一点点的啃,还一边哭丧着脸:“味道是不错,可是,那是我的马,兄弟呀,你咋就没了,兄弟呀!啊哈哈......”
听到他一边吃一边哭喊的声音,信儿无奈,掏出十两银子递过去,黄灿眨眨眼:“姑娘,什么意思?”
信儿没好气:“哼,十两够不够,算我买了你的马,行了吧?”
黄灿迅速把银子踹怀里不喊了,但他还是哼哧哼哧的直抽抽,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兄弟兄弟’,信儿气的真想踹他一脚,不过还是又掏出一锭银子送过去,这次黄灿接过银子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哎,叔,昨晚大娘的手艺不错嘿,要是小妮子有这手艺,我肯定娶了她!”
公输辕白眼没搭理他,信儿讽笑:“是呀,这可是你‘兄弟’的卖命钱呢,现在把‘兄弟’卖了就为买个媳妇是吧?哼!”
梅城六剑听到此言都在笑黄灿刚刚的表演,黄灿立马一脸哀怨:“姑娘,不是哥贪钱,你想想我们俩跟你冒了多大险,本来你也说过这一趟可没啥危险的;可是你看现在,啊,就连草寇都不要命的要抓我们啊。这倒算了,但是你想想昨天那青衣门的什么柳仙子为了证明不是冲悬赏来的,居然要活活打死我们啊!要不是他们六个担保,我们现在哪还有命?要点压惊钱也是应该的吧?”
就连公输辕都有些迟疑:“信儿姑娘,说实在的这次真是有些危险了,你跟太傅到底有什么误会?如果没有什么必要,不如去找太傅商量商量?说不定还能解释误会,您说呢?”
公输辕也是无奈,江湖规矩,他们已经答应护送信儿去建州,现在就算真是要拼命,那也得保护信儿姑娘的安全;所以黄灿才没有说出不干的话,而是想方设法的要点好处。其实就连信儿都有些动摇,他也想过大不了就找外公去,反正他也不能把自己怎样;但是他却怕见了外公之后再也没有自由,他还想去寻找娘亲,还有子翊、师兄,总之还有很多事要做。
其实最最重要的是他心中还在埋怨外公,就算一天都不想跟他待在一起,更何况现在娘亲还没有找到,就更不愿亲近外公;但信儿也知道公输辕他们这样保护自己已经很有危险,所以心中也很是不好意思。
虽然知道公输辕不怎么贪钱,但信儿还是把自己最后两锭银子送给公输辕:“大叔,这次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跟着我受了危险,但我真的不能回去,您就多担待一二,这些钱拿去买酒压惊。”
剑客梅四也开起了玩笑:“诶,信儿姑娘,我们哥儿几个也保护了你这么久,怎么没舍得花钱请我们喝酒啊?哈哈哈”
信儿还没有来的急回话就有一声朗朗清音伴着幽幽酒香随风而来:“待老夫将他们三人送给太傅之后再请六位少侠一起喝酒,可好哇?哈哈哈哈。”
九人目光瞬间集中在三丈外落下的一道身影,披头散发、一身褐衣,不过在大冬天这显然是很单薄的,比梅城六剑都要凉快的样子;然而看其面目虽然胡子拉碴,但却不显邋遢。既然又是来抓人的,那没什么好聊,直接九人群殴对方,九道身影飞速闪过去;但是只见一道褐衣身影模糊转动,几个闪身就从九人中闪过,而九道身影则去势不减的摔倒在地。
“撼山指!司徒亮!”虽然扑倒在地,但梅大却瞬间惊觉自己被谁击败。
此人看似四十多岁,听到此言却是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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