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谈判成功了再说,一天不成两天,一年不成两年,总有谈成的时候。
他还举了很多国际问题的例子,说有的谈判谈了很久。张北行却说最多给他五天时间,他不能把所有精力都耗在这里。
如果五天后还是谈不成,那到时候再说,关键时刻可能会采取必要手段。
水大年说:“方先生,我说过了,我们不要战争,战争只会伤害人民。”
张北行觉得他说得冠冕堂皇,感到恶心:“你也知道这一点,那到底是谁要挑起战争呢?我们只是防卫而已。”
水大年还想说什么,张北行摆了摆手:“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说完直接走了,一点面子也不给水大年。
水大年很不高兴,觉得张北行太不识趣了。
回到卧室,水清黎问张北行谈判怎么样,张北行把情况说了一遍。
水清黎哼了一声说:“他就是在跟你玩文字游戏而已,别生气了,还是想想下午跟我去见陈宣吧。”
张北行点了点头,下午三个人一起去见陈宣。走到门口时,保安对水清黎说,国主特意交代了,她什么时候出行都可以配一辆车,直接下命令就行。
水清黎说:“算了,不必了,我打个车也方便。”
保安说:“可是公主打车跟您的身份不匹配啊。”
水清黎说:“有什么不匹配的,这证明我很亲民,深入基层,这不是好事吗?”
保安无言以对,他们走后,保安通过工作人员把这事汇报给了水大年。
水大年说:“这个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随她去吧。”
陈宣住在一个独立的别墅里,他特意安排了保安人员,说今天水公主会来,到时候一定要放行。他还告诉了水清黎一个暗号。
水清黎没想到他这么谨慎,不过这样也好,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她的身份又很敏感。
保安很快就给陈宣打了电话,陈宣让他们直接进客厅就行。
陈宣是一位身着古装长袍的老者,这让三人感到颇为意外。
水清黎试探性地问:“您就是陈宣先生吗?”她见对方气质非凡,且陈宣已从主位上站起,心中便有了几分确定。
陈宣微笑着解释:“是不是觉得周一指的师弟应该是个年轻人?其实我的年纪比他还大,因为先入门为大嘛。”
水清黎这才恍然大悟。
“公主,快请坐。”陈宣礼貌地邀请。
三人依次坐下后,陈宣吩咐下人赶紧上茶。
水清黎却显得有些焦急:“不知道陈先生叫我来,到底有何要事相商?”
陈宣神色一凛,说道:“公主,我有一事相告,我已经把师兄带过来了,他现在正在后院休养。”
他接着讲述,周一指受伤后一直在医院,但他发现医院里被人下了毒,导致师兄病情一直不见好转。于是,他趁夜将师兄偷偷带了出来。
“所以,我师兄的到来还是个秘密。不过我会想办法让他康复,以助公主一臂之力。”
水清黎听后大喜,对陈宣感激不已。
陈宣摆摆手,说道:“公主不必客气,你才是正统,那水大年不过是谋朝篡位之辈。”他表态,无论如何都会站在公主这边。
“敢问公主,是否已经知道了国主(指水大州)的消息?”陈宣问。
水清黎看了张北行一眼,犹豫着是否该说。
陈宣也瞥了张北行一眼,冷哼一声,他显然已经猜出了张北行的身份,而且师兄的受伤也与张北行有关,因此他对张北行一直没什么好感。
但张北行刚才仔细观察了陈宣,觉得他应该是个可信赖的人。
“没事,公主,跟他说实话吧。”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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