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那样的消费水平,更不要说过年时马亮要做生意,马家拿出了一大笔钱。
所以马曙光肯定是在纺织厂里捞钱了。尤其他之前还管采购,更是油水多又方便揩油的地方。
梁书弗没想到的是马曙光竟然还在倒卖集体资产。
“有查出来他卖了多少吗?”
“光昨天一车上就有十几二十来卷,之前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织布机上一卷布有个一百米,也就是说马曙光昨天晚上一次,就把厂里两千多米的好布方废布往外卖,这其中的差价,不少于千元。
马曙光在担任副厂长期间,更是不知道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
孙秀芹想到前段时间马曙光不断来家里,口口声声说要带她们一起做生意,此时就一阵后怕。
这种人连底线都没有,和他合作能有什么好下场。
“谁知道他拿了那些钱要去干什么。幸亏当初任凭他说得天花乱坠,我们都没有动心思。”
梁勇更加坚定,以后要远离梁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扯上他们都会变得不幸,他们关上门来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
至于父母,他会按照分家的约定,尽到赡养义务。
马曙光被带走后,消息传得比想象中的还要快。
因为这事性质恶劣,这事情直接捅到了镇长那。
镇长一听,气得大骂马曙光是蛀虫,还特意把失职的汪厂长叫到办公室,骂了一通,让他彻查并追回损失。
汪厂长早就将马曙光的几个得力干将也一并控制了,在江红星的协助下,翻出了不少陈年老帐。
马曙光不仅将纺织厂的好布当次品处理来牟利,还在采购、运输中大肆敛财。
采购单的价格都是阴阳价格,运输货物的时候,他会夹带私人物品去各地贩卖。
他做的任何一件事,拉出来都够他喝一壶的。m.ζgx.
在傍晚刚吃完晚饭,梁书弗正在教梁书瑶认字,就听到外面一片吵吵嚷嚷,期间好像还夹杂着熟悉的哭声。
她让妹妹再读一遍课文,自己就往外走去。
她从窗户探出脑袋,只见臧金宝拉扯着殷贵男,哭得十分凄惨。
而被她拉住的殷贵男脸上没有一块好肉,衣服袖子、领口全被撕坏了。
“你赔我钱!”
“臧金宝,你的钱又不是我拿的,你去找马曙光啊!再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的钱被吞了吗?我家也投了!”
臧金宝不听她的话,手指头紧紧扯住了她的头发,“我不管!我的钱是交到你手上的,谁知道你有没有给马曙光!他是你女婿,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联起来骗我家的钱!”
想到被拿走的两千多块钱,臧金宝就心痛到要死。
那不仅是她家全部到积蓄,还有她从二女儿那借到钱。
“臧金宝,你这个泼妇。你求着我们帮忙投钱时说得好听,什么赚了亏了都算你的,现在你来找我闹什么!”
“你今天要是不把钱给我,我就去乡政府告发你,到时候看梁有生还能不能顺利上中专。”
臧金宝十分会捏人的三寸,一下子就捏到了殷贵男的痛处。
听到她要搅黄梁有生读书的事,殷贵男“嗷”的一声,扑上去和她打在一起。
“你敢坏了有生的事,那你家梁利峰就别想找到好亲事。谁家来相看,我就去你家大门闹,看谁敢把女儿嫁过来。”
“你这个老贱人!”
臧金宝眼睛都竖来起来,“难怪大队里都传我家利峰不好,原来都是你这个老贱人在乱嚼舌根。好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婆子,你一脚我一拳,口水互喷,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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