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们和宋卫海做的那些事过得久了就没有证据,世上没有天衣无缝的事,要知道,那些被你们害过的人,可都还活着。”
宋小姑愣了下,随后跳脚,“宋征,你什么态度,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做了什么了?什么叫害人!”
送走了梁家几人后,苏兰看着儿子半晌,然后问,“宋家有人找你?”
宋征勾了勾唇角,“是,来让我劝你,说什么让你不要闹脾气,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真是不要脸!”
吉秋萍拍着桌面,“都这样了,她们怎么能说出颠倒黑白的话。”
“她们从来都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以前我蠢,被感情蒙蔽了眼睛,看不清罢了。”
吉秋萍护短,听不得她这样说自己。
“你没有错,有错的是她们。”
苏兰已经花了半年多的时间,已经从迷茫痛苦中走了出来。
“姨妈,我现在很好。说来也奇怪,明明之前一直看不清,忽然就开了窍一样,一下看清了。十几年的感情,也并没想象中那么难割舍,知道他一直在骗我,我的愤怒对于伤心。原来我对宋卫海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也许我真的狠心吧。”
“小兰,不要这么说。”
吉秋萍搂着外甥女,“一个人的心在不在你身上,表现在各个方面,就算宋卫海演技再好,也不可能没有破绽。说不定潜意识里,你早就察觉到他对你的虚情假意;而感情是相互的,所以你的潜意识早早就帮你做了情感切割,只等着一个契机。”
宋征看着母亲和姨婆,默默地从屋内退出。
他到了门外不远马路边的一个公共电话亭,给了看电话的大妈两毛钱,拨了个电话。
那头的电话很快被接起,“喂,麻烦你一件事。”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他宋哥如此说话,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跌下去。
“宋哥,你被人夺舍了?”
宋征脸上总算露出个和之前一样的笑意,“滚一边去!”
电话那头的人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是那个宋哥。
宋哥,你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你刚刚那样说话,让我很不习惯啊。”
“我记得你姑是棉纺厂的分房主任?”
“对。怎么了?是谁要分房打招呼吗?”
电话那头的人挠挠头,歉意的道:“可能不成,我姑那人你也见过,特别不近人情。”
“我没有想让咱姑徇私,相反,我有一件事要告诉她。等下在学校旁的修车铺子见。”
说完他挂了电话,对着正在嗑瓜子的电话亭大婶道:“婶子,我是住在第十三幢的宋征,要是有人打电话找我,麻烦你喊我一下。”
说着,他将一小包从海市带回来的话梅塞给了大婶。
大婶看了下包装,立刻眉开眼笑,“放心,包在我身上。”
隔天就是王家请客的日子,梁勇带着妻女,一家四口穿着孙秀芹抽空做的夏衫,骑着两辆自行车到了距离河口村十几分钟车程到王家村。
王老太就生了两个,分别是王永和他的姐姐王春花。
娘家有喜事,王春花早早带着儿子回了娘家帮忙。
在看到自己弟弟的小舅子一家这么神气后,她眼神闪了下。
她连忙上前热情招呼,“这是亲家大弟吧,这大热天骑车骑热了吧,快喝口冰汽水润润口。”
说着就开了两瓶柠檬味汽水,送到梁勇和孙秀芹手里。
“谢谢大姐。”
梁勇先将手里提着的一包桃酥,一包柿饼递过去,才客气接过汽水,转头递给了梁书弗两姐妹。
王春花见状,眼睛弯弯道,“这是你家两个孩子吧,都这么大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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