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暗中的推手吧,很不错,策反了浅浅,还有这么多的废物。”
点竹目光扫视了下面的寒鸦,寒鸦在她的眼中便是优胜劣汰,能者居之,她从不在乎下方的寒鸦究竟是谁,代号而已。
目光了一眼和寒鸦叁缠斗在一起的宫尚角:“拂雪三式,他便是宫门如今的执刃?”
“刚才是他揽着你过来的,那你是?宫家大小姐?不,你是徵宫那位,二小姐!”点竹的目光如炬,一语道破。
“不愧是无锋首领,不过,猜出来我是谁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今天之后,无锋就要消失在这个江湖了。”宫遥徵目光死死的盯着点竹,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黄口小儿,口出狂言!”点竹大笑起来,粗噶的声音中带着内劲,寒鸦肆他们见状赶紧运功抵挡,还不忘把宫遥徵护在身后。
一旁给悲旭加油的寒鸦玖见状,都不由眉头微蹙,低头思索着,少主不是说,首领中毒已深了吗?
这内力?
宫遥徵也是心下一惊,怎么会?
手心也是微微出汗,饶是她机关算尽,到了此刻也是心悬了起来,暗自看向后山方向,还没结束吗?不会出什么事吧?
点竹的余光也是看向宫门码头的方向,面纱下的面色越来越黑,那群废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后山,雪宫…
宫门之中,雪宫地势最高,终年飘雪,寒气逼人……
李越的手臂被包扎好了,喝着雪宫的热茶,雪重子在打坐恢复体力,月公子有些着急的催着。
雪公子给月公子递了一杯茶:着急也没用,雪重子经过刚刚的战斗,也是需要恢复的,不然去了也于事无补。
月公子站起身来,手中折扇一收:“你们不走,我走,若是二小姐出了什么事,你,还有你,特别是你,我看你怎么和你家主子交代。”
萧启拿起戟,跟上去:“好了好了,走了,废什么话,我去就行了,你们两个,帮我照顾好他。”
萧启对雪重子二人说,雪公子看了一眼在打坐的雪重子,点了点头。
他如今这样,去了也帮不上忙。
………
事情回到一刻钟以前…
萧启在杀了万俟哀之后,不顾李越的阻拦,非要找个干净的地方,查看李越的伤口。
他可不管什么要立马赶往前山命令,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更何况,用他的人就算了,还让他的人受伤了,让二小姐多等一会又何妨,就算以后主子要罚他,他也认了。
现在小越子的伤最重要,谁知道那玩镰刀那家伙的刀口上有没有毒。
不是说好保证安全的吗?什么计划严密,计划严密还能让李越受了伤。
李越默默举起包成粽子的手:是我冲动了,不怪二小姐…
萧启:闭嘴!
…………
而那些依附无锋的江湖门派,在收到派人攻打宫门的命令后,便排出了各门派的弟子和长老出发。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各个通往宫门的码头船不是被人凿穿了,就是被人撕了船帆在原地打转转。
要知道,宫门三面环水一面背山,不走水路难道还要他们飞过去不成?
燕郊这一招不可谓不损,但有奇效!
这也只能拖住一会而已,待他们修好船,就又可以上路了。
但接下来就会有各地的官兵以接到有人报官,船只被恶意损毁的,来进行例行调查。
等调查完了,黄花菜都凉了。
民不与官斗,江湖门派也是,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这也就是为什么点竹在等的人迟迟不来的原因。
这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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