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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老乡向他爱人介绍我说:“他是新野的,人家进了一个好厂,是一个电子厂。”“那你们那个厂要不要人?”女孩问我。>
“你们两个是什么文化?”我望了望他们两个,然后问。“我不识字,他小学还没有上完。”“那不行。”我说,“我们那个厂要考试。”>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我看看天色已将近中午,就想向他们告辞回领耀厂。那老乡却拦住了我:“老乡,我们一起去我丈姐那里玩玩吧。”他刚开始说“丈姐”这个词,我觉得很难听。>
“丈姐”的意思就是妻子的姐姐。可是,我当时没有听出来他的话里的意思,就说:“可是,都中午了,我要回去吃中午饭了。”>
“没事,就在我们那里吃算了。”所谓“盛情难却,”我想了想,就跟着他们一起走。走到半路那老乡一会儿问我几岁了,一会儿问我有没有结婚。我怀疑他是查户口的呢。>
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小房子。那位老乡坐在那里,给我倒了茶,然后又给我削了一个苹果。他对他妻子说:“你去叫大姐了吗?”“叫了。她在换衣服呢。”>
我一听说“换衣服”三个字,不仅起了疑心。我是一个陌生人,那个他们口中的大姐初次见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呢?再者,在半路上这个老乡又为什么要问我有多大年龄呢?莫非他们是想把他们的“大姐”向我介绍?我想。>
过了一会儿,一个穿着一件紫灰色衣服的女子进了屋。看她的样子大约有二十四五岁,披散着头发,人显得无精打采。“看着女孩的样子一定是受过伤害。”我想。>
然后那位老乡就用手指了指我然后对那女孩说:“他是新野的。”那女孩望了望我,没说话,只高傲的昂着头。>
读者朋友们都知道,我一向很自负。我自负来自于两个方面,一个是文学,另一个是我的长相。我几乎是人见人爱。>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女孩子主动向我示爱的,可是这个女孩子比我还高傲。“她可能是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优点才导致她这样的吧。”我想。>
又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秃顶的胖胖的男子,他大约有四十出头年纪。他刚一进屋,那女孩就叫到:“小舅。”然后他们就张罗起饭菜来。>
吃完饭以后,那位老乡就提议我们一起出去走走。那姐妹两人走在前面,我和老乡走在后边。我们一边走他一边向我介绍他的丈姐,就是刚才那个穿紫灰色衣服的女孩。>
他说:“你看到了,那个就是我丈姐,人很聪明,又很能干,那脑子好用得很。只是家里太不行了。”说完,摇摇头。>
“她家里面怎么样了?”“两个老哩都往外败东西,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坑。她每个月一千块工资寄回家,就会被两个老哩花光。”>
我一听不仅心里“咯噔”一下。那老乡看我有些不愉快的样子,又好像安慰我似的说:“不过她本人确实有本事得很,现在在手袋厂当管工。”一个人能在一个厂里面当上管工,也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我们于是边走边聊。走着走着,迎面走过来一个妇女。她个子矮矮的,有些黑,留着短发。她一见到那位老乡的丈姐就很亲热的拉住她的手,两个人于是手拉着手跟着我们一起向前走。>
那位老乡用两只眼睛翻了一下那女人,恨恨的骂道:“妈的比!”我不知为何,就问他为什么骂人。他气愤的说:“想把我丈姐骗走,门都没有。”这位老乡的话我实在听不懂,同时也不想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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