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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上官笙和罗佩莲一起陪着上官雄去医院检查身体,然后,看见一个人,正在医院的门口。
鬼手站在了那里,“上官老爷, 我们少爷说有事和你谈一谈。”
“鬼手!”上官笙冲了上去,“你去告诉他,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二小姐,你也知道少爷的为人。”鬼手面无更让说道,“少爷要谈,就是要谈的。”
上官雄这时说道:“好!我检查完了之后,我们谈一谈。”
“爸爸……”上官笙的脸色一变,“您可知道,他是……”
“阿笙,该来的始终是会来……”上官雄凝视着她,“照顾好你母亲!”
“爸……”上官笙不知道拓跋野这个恶魔,还想怎么样了。
只是,这一刻,她也只有等待着父亲和拓跋野谈完。
当上官雄检查完了之后,医生说道:“如果是继续这样康复治疗,会恢复到以前的。”
罗佩莲听了很高兴,“老爷,你现在可以放宽心了吧!”
上官雄示意上官笙带母亲回去,他则是单独去见拓跋野。
在海边。
拓跋野点燃了一支烟,看关上官雄的到来,“你应该知道我找你什么事吧!”
上官雄看着他:“乔氏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了,上官家也输了,说吧!”
“我这里有一份东西,你可以看看。”拓跋野说着,让鬼手递给他。
上官雄一看,全是上官笙行窃的证据,“阿笙是很爱你的,阿野,你有什么冲我来,你不要伤害她!”
“果真是父女情深啊!”拓跋野冷笑了一声,“她爱我?她有多爱我?不过也是,被我从头玩到尾而已!”
“你不准这么说阿笙!”上官雄激动的说道。
拓跋野将指尖的烟弹到了寒里,才道:“我可以不交给警察,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上官雄的眼神从犀利,然后慢慢变得有些哀伤了。
“所以说,斩草需除根,这句古话是对的。”上官雄说道,“当年你八岁,看见你母亲被众人凌辱,本不该留你的,可是你也够狠,敢拿刀给你母亲,尽管那一刀是你母亲自己刺入心口,可是你始终是握着刀柄的,这样外界就传了是你亲手弑母……”
“所以,你说,我怎么能留你?”拓跋野像是一个魔鬼般,语声冰冷。
上官雄却是哼了一声:“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的……”
“对!”拓跋野点了点头,“我确实是没有,但是,我有你女儿的证据,你不是很爱她吗?你若爱她,就替她去坐牢,否则我明天一早,就将她的递到警察局,她只不过是行窃,判个三五年,不算多。”
“她是她,我是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上官雄怒吼道。
拓跋野上前一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将她玩完了,还可以将她丢给很多男人凌辱呢!”
“你你你……”上官雄气得说不出话来。
“像是你这一种男人,不该有孩子的,否则就是女儿被人玩的命运,儿子就是做奴隶的命运。”拓跋野转身离开,“你还有十二个小时考虑,明天早上八点钟,我没有收到你去警察局自首,你就等着你的美丽女儿被人玩的下场吧!”
拓跋野和鬼手都离开了,只事了上官雄一个人坐在了轮椅上,他一身冷汗。
他现在逃是逃不出拓跋野的五指山,而阿笙,他始终是爱她的。
他自己的错,不该由女儿来背负。
当天晚上,上官雄回到了家里,拿出了珍藏了多年的手枪,在凌晨时分自杀身亡。
“老爷……”罗佩莲马上就哭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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