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邸,付然霸占了宫翔的大床,手里端着红酒听手机不知疲惫的唱着。
“美丽的泡沫 虽然一刹花火
你所有承诺 虽然都太脆弱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再美的花朵 盛开过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 一闪过就堕落
爱本是泡沫 如果能够看破 有什麼难过”
电话被反扣在床上,一直响个没完。
“不看看是谁打来的?”宫翔从落地窗边走到床边坐下,用手里的红酒杯指了指电话。
“我知道是谁打开的,但我现在不想接。”付然摇摇头,她逃婚了,吃过早饭出来散步时一个人打了车出来,她在外面转了半天,最后累瘫在马路边,被宫翔捡了回来。
“或许找你有重要的事?”电话响了近一个小时,宫翔难免好奇。
付然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眼熟,那晚她跟寒子默在床上,就在她头顶处响起朗云熙打来的电话。她好心提醒,他却生气了,把电话摔得粉碎。那时她确实有一点点开心,现在想来可笑的几乎愚蠢。他在用欲 望阻止心思念另一个女人,他知道是谁的电话,也会猜得出他们要谈的事情,可他是个聪明的男人,知道自己的责任。所以,她付然变成了工具,帮他控制自己意念的欲 望工具。
她逃婚了,或许这是个了不起的决定。
“逃婚算不算重要的事?”付然眨眨眼,满脸无辜。
“天呐!我的公主,真是有你的,这种事情都能拿来玩笑!”宫翔笑着抿了口红酒,俊朗的笑染上双眸。
“我逃婚了,弄不好还会被赶出家门,有什么好笑,看把你乐的!”
“这的确是我听到最好的消息。然然,我不希望你嫁给寒子默,真的!”宫翔摇晃着红酒杯,眸中却有份坚定。
“你这是在向我求爱?”付然靠在软枕上,搬起自己打着石膏的巨腿,放在了宫翔腿上。
“如果命运注定我们做不成恋人,除了他,我接受任何人。”宫翔知道付然能在自己面前这般放松,全然是对他没有朋友之外的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得,他一向过得洒脱,没有道理看不透这一点。
“罗里吧嗦说些没用的话,你怎么跟我哥一个熊样!”付然向他扔了一个抱枕,指指腿,意思是让他按摩。
宫翔了然的充当小丫鬟角色,细心为她揉 捏着,力量恰到好处。“你哥要是知道你现在躺在我床上,那还不一棍子把宫邸捅个大窟窿!”
“害怕了?害怕了当初就别把我带回来呀!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又累又渴的坐在路边等死好了。”付然用健康的那条腿抵上他的胸膛,不屑的撇了撇嘴。
“行了行了我的公主,到此打住,我们先不吵嘴了好不好?你逃婚躲到宫邸的事早晚会被人发现,我们最好想想,东窗事发了该怎么做。”宫邸拿下付然的腿,放平在床上,伸手稍稍用力拍拍她打满石膏的腿,引得她哀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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