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的是,当年你宁愿和一个大腹便便来历不明的女人结婚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现在又是为了一个孩子都老大了的离婚女人和妻子离婚!”
“原来,你的身边,从始至终都没有我柳如烟的位置!哈哈哈~~~”
柳如烟流着泪大笑着,她的声音传到了外面的两个人耳朵里,宁静和杜江面面相觑,杜江的眼里满是不解,而宁静则有些尴尬,她不知道杜江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那个……”
宁静不好意思地抬起手臂挠挠头,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宁总,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啊?”
两个人在外面的低声交谈并不影响房间里的人继续发泄,
“你知道吗?为了你,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曾经,我以为我连自身清白都没有了……我以为,我怀上了不是你的孩子……”
听到这里,蓝星的眉头很明显地皱了起来,只是,t还是一言不发,任由柳如烟继续发泄,她要的,不就是发泄吗?自己装听不见就行了,可是,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才来?
柳如烟扶着蓝星坐着的椅子,轻轻地向前迈步,修长漂亮的手指紧挨着蓝星的肩膀从椅子扶手上慢慢地滑过,声音绝望而凄凉,
“那一刻,我真的生无可恋,生无可恋啊!你知道吗?”
柳如烟突然提高了音量,蓦然转头看着蓝星冷冽的侧颜,蓝星转头蹙着眉和她的视线对上,柳如烟盯着蓝星的眸子,那么冷,似一汪寒潭,深不可见。
“你病了!”
他冷冷地沉声说。
“病了?”
柳如烟秀眉一拧,瞬间明白过来,她又笑了,依旧带着泪,“是啊,我是病了,自从爱上你那一刻起我就患上了一种名叫爱而不得的病,还无药可医!”
她倒退了几步,用手指着蓝星,凄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当我吞下大半瓶安眠药时,当我把小刀放在了我的手腕上时……”
柳如烟说着,举起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捋开衣袖,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那上面卧着一条蜈蚣一样的丑陋疤痕,如此显眼……
看到眼前的情景,蓝星的眼神微微眯了眯,眸色深沉,柳如烟看不懂,她好像从来就没看懂过他。
算了,柳如烟想,这辈子自己都怕是看不懂他了,她转身,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也许,我是真的病了,我的药是你,只有你才能治好我的病,可是,只此一颗,已经另有其主,我能怎么办?”
“所以,我做了傻事儿,这样,我就可以解脱了,可是,是你的女人!你的那个不知内情的女人救了我!你知道吗?我是恨她的,对……”
柳
如烟自顾自地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咬着牙,满腔怒意,
“我恨她!”
靠在门外墙上的宁静心里蓦地一怔,她终于能明白前段时间柳如烟对她莫名其妙的态度了,“多情的人总是伤的深……”她想起了那句歌词。
杜江登地看了宁静一眼,他不是怕宁静难过,他是怕宁静发飙忍不住冲进去找如烟拼命,如烟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再受刺激的话谁也保不准她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我恨她,也羡慕她,不管她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你都能一如既往地爱她疼她,把她放在心底最深处……”
“而我呢?虽然我一直在帮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最喜欢做的事儿就是帮你做事,为你分忧,可是,你仍然不肯多看我一眼!”
柳如烟断断续续的声音听在外面的宁静耳里,如诉如泣,她觉得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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