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仰天大笑,举杯邀月,“其实阿!月末你何时将你这泼辣的性子改一改?!”
月末正期许的等待着,谁知竟是这样一句话,当即侧身一脚踢过去,“哪里泼辣了?!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冬竹反手一握住月末的脚环,“谁说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的?那也要看对谁?”
月末挣扎不脱,竟羞红了脸,怒斥:“放开!”
冬竹不依,“我就不放,你能如何?!”
“冬竹!”月末雷霆暴怒一声怒吼,摔了酒坛子,张牙舞爪的朝冬竹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冬竹一惊,失声道:“来真的?”当即松了手,可奈何月末已经扑上来,只好与之纠缠。
求饶着说:“我的姑奶奶,这可是房顶,这要是摔下去,可不轻一个,你老可是悠着点!”
月末红透了脸,哪里听得进去,叫嚣:“今日看老娘不打死你个登徒子不说!”
“登徒子?!”冬竹一边挡着月末的攻击,一边不解的反问,“老子啥时成了登徒子,老子轻薄了谁?!你倒是说说,真是无理取闹。”
月末气的直冒烟,手上的掌法越发凌厉,招招致命,“冬竹老娘今日便要杀了你!以解心头之恨!”
踩着屋脊的边角,趁其不备,一拳头抡了上去,不想,这一拳头用力太大,导致下身不稳,脚底一滑,顺着斜坡直接滚了下来。
被这一拳头震的嗷嗷直叫的冬竹见状,大惊失色,直接飞身下去接住月末,紧紧将其抱在自己怀里,“砰”的一声,地上的碎叶都震了三震。
月末惊魂未定的睁开眼睛,没有想要中的那么疼,抬眸望去,正好与冬竹四目相视,一时间,一切都没有了声响。
所有的东西都凸下来,只有砰砰的心跳声。
月末愣住,冬竹失了神。好一会功夫,凉风习习而过,吹的正在愈合结痂的伤口发痒,月末大惊,连忙身后寻找挂在耳后的面纱,不知什么时候掉落下来。
冬竹神使鬼差的一把攥住月末的手腕,呢喃:“别动。”将其手缓缓放下,伸手抚摸上月末左脸一侧得结痂,莞尔道:“其实...”
话尚未说完,便被月末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宁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月末怒骂:“登徒子!”连忙从冬竹身上爬起来,站稳,又踢了两脚,红着脸,一路小跑不见了踪影。
冬竹愣住的摸摸自己被打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脑海里只在想两件事,什么玩意为啥打我?怎么就成了登徒浪子?
越想越发不解,一骨碌的站起来,对着月末离去的方向,大喊:“不是!我怎么就成了登徒浪子!你把话说清楚!”
可惜,回应他的只有潇潇的春风,沙沙作响。
除去些带楼的,还事酒肆是深夜里最热闹的场所,聚集着三教九流,五湖四海的人,不过大多在这个时间里出来喝闷酒的,大都都是郁郁不得志的人。
市井小人,流浪之徒,还有瘫坐在门槛上喝了遍地的君乾,昔日的战神成了一酒鬼,之间隔着的也不过是一坛酒的故事。
懒懒洋洋的卧倒在门槛处,一只腿横放挡着进出的门槛,另一只腿随意的摆放,通红着一张脸,说一句话,都酒气扑鼻,周旁零散的摆放七八个酒瓶,随手抓起一个,仰头※嘴里倒了倒,没酒?没酒!随即冲着屋内大声嚷嚷:“人呢!拿酒来!快拿酒来!快阿!”
小厮捧着一坛好酒瞧着了一眼打着算盘的掌柜的,小步跑上前去,“客官,不能在喝了,你已经…”
话尚未完,一大坛酒被君乾伸手夺去,掀了酒盖子,仰头咕噜咕噜猛灌,飘香的酒水顺着嘴角滚滚而流,连同一旁的小厮看了都觉得恐怖,怎么会有人拿酒当水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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