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分钟以后,陆霆终极打消了拿烟灰缸当凶.器的想法,他感到以自己的恼怒程度,实在没有措施砸不逝众人。
固然赌气,但他并不想守寡。
假如不是没有吸烟的习惯,陆霆感到现在的气氛真的很合适点一根烟。
他可以坐在床头,在烟雾缭绕里思考人生。
这样的话,也许他很快就能冷静下来。
酒店的窗帘把窗户遮盖的严严实实,完整没有一丝日光透进来。
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一盏床边昏暗橘黄的小灯。
小灯散发的光线在四周勾画围绕出一个圆形小圈,看起来格外温馨。
借着床边暗淡的灯光,陆霆将齐澜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只感到齐澜全身线条格外流畅,肌肉有力,整体看上往却温文尔雅。
唯一的不足就是齐澜穿了内.裤。
陆霆低头看了看什么也没穿的自己,感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恼怒直冲头顶。
齐澜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却不给他穿条内.裤?
但陆霆转念一想,很快又安静了。
他现在一身散乱,穿了衣服反而会弄脏,现在最该做的事情应当是往洗个澡。
陆霆试图让自己平心静气,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
算了,古语不是说了吗,君子坦.蛋.蛋,小人躲.鸡.鸡。
在陆霆咬牙切齿的艰巨努力下,他终于成功下了床,用发软的双腿一步步往浴室挪往。
“你往哪?”齐澜的嗓音有着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陆霆下意识地发抖了一下。
陆霆回头看往,创造齐澜已经坐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裤子,正在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个扣上。
他的动作从容又优雅,看起来像是中世纪的贵族。
陆霆的心坎有千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说什么齐澜是翩翩君子,温润如玉,他陆霆真是信了这个邪!
昨晚的齐澜是禽.兽,穿好衣服的齐澜就是衣.冠.禽.兽!
真的是日了,自己痛到走不稳,齐澜却能像个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地穿衣服。
陆霆再次克制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动机,咬着牙道:“我往洗澡,不行吗?”
齐澜轻笑一声,脸上布满了一种餍足的温柔:“行。我还认为你要跑。”
“跑?你都没跑,我为什么要跑!”陆霆喊完这句又痛到呲牙咧嘴,扶着墙恨恨地瞪齐澜。
齐澜看着暴跳如雷的陆霆就想笑,他眼里含着宠溺,站起来走到陆霆眼前:“既然不跑,你先把钱给付了吧。”
陆霆震惊了,根本不明确齐澜的意思:“付钱?我为什么要付钱。”
齐澜倾身上前,微笑着凑近道:“你昨晚不是说要包.养我吗?怎么,现在把我.睡.了,就翻脸不认账了?”
“……”陆霆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没错,他昨晚是喝醉了,还拿了张黑卡往齐澜身上扔,说要包.养齐澜。
全身高低都像被人打过的陆霆怒极反笑:“我.睡.你?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齐澜唇边的笑意依旧温柔,脸色变都没变:“那你爽了吗?”
“我他.妈.爽.个.屁!”陆霆感到自己扶墙的手都在抖:“就你那破针,塞牙缝都不够,扎人倒是很疼。”
闻言,齐澜伸手摸上陆霆的下巴,苗条的手指抚过陆霆的唇瓣,笑脸格外温文尔雅:“我真的很想试试,你的牙缝有多大。”
陆霆张开嘴就想咬齐澜的手指,但齐澜像是早有预感,及时把手收了回往。
“求求你做个人吧!我真的超级不爽!”陆霆朝着齐澜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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