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恬说完,就挂了电话,肢风盯着电话老半天,最后只憋出了两个字来,“混蛋。”
这时车子颠簸了一下,哈延疙子一歪,头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的动作一僵,顿时不敢动了。
电话在手里举了半天,直到手臂酸得再也举不动了,他才试图慢慢地把胳膊放下来,那动作几乎比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还要小心翼翼。
前面的司机是一位大姐,那大姐看到他的动作,不由羡慕的感叹一气,“唉,小伙子可真会心疼女朋友,哪像我家那口子,叫醒我都是直接用脚的。”
肢风在后面笑了一下,轻轻地把哈延福的手扶正了一点,让她靠得更舒服。
“小伙子和女朋友认识多久了?”
“我们高中时就认识了。”
“那可真难得,这得快要打算结婚了吧?”
肢风干笑了两声,心里挺苦的,他现在真不要求结婚什么的,至少她得明白自己的心意啊。
看来真的行动了,不然宋关恬那家伙还真就直接发登堂入室了。
肢风也是个行动派,一有这个想法,心里头已经开始计划。
而某个醉得不醒人世的家伙,只是流着口水,靠着一个男人的肩膀梦到另外一个男人,而在梦里,那个男人正在一脸冰冷地质问她,“这么晚了,你到哪里鬼混了?”
“我没没有,我没有啊!”她冤枉的大叫。
可这时另外一个男人却又站了起来,“小二哈,你刚刚明明和我一块儿,为什么不说呢?你就跟他说清楚嘛!”
“……”她要说清楚啥?
“说,你和他在一块儿干什么了?”
“对嘛,你告诉他,我们在一块儿干什么了?”
两张脸步步紧逼得自己,梦里自己好像快要走投无路,最后她只能闭着眼睛大嚎了一声,“我们就是纯喝洒,聊人生,什么都没干啊!”
哈延敢得自己好像自己正走在沙漠里,即使没有烈日,她也渴得像是一条咸鱼,张着干涸的嘴巴,她喃喃叫了一声,“水……”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习惯而已,可她刚叫,便感觉到一股清凉凑到了她的嘴边,她了没想太多,闭着眼睛,紧紧地抓着跟前的清凉,一口气就闷了下去。
身体有了水份,瞬间满血复活,把粘在一直怕眼掀开,一张脸就出现在眼前,这张脸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脸的主人。
“我去!”她吓得往床里面退了两下,看着眼前的人,“宋神,你怎么在这?”
宋关恬就坐在床边上,看着他,淡淡道,“看看纯喝酒聊人生的,要怎么聊。”
“……”哈延富脸的没。
宋关恬撇了下嘴,“为什么你去跟踪人,最后却反而和别人喝酒聊人生去了?”
她晃晃还有因为酒精而发晕的头,顺手抓起手机看了一眼,半夜两点,吓了一跳,“我去,宋神,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因为你刚消停,前二十分钟,你还和小一小二它们在院子里跳小鸡主舞,吵得邻居大半夜过来把我骂了一顿。”
“……”她干过这事儿?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喝酒后的你能打败最二的哈士奇,有什么可怀疑的,你还没交代为什么最后去喝酒了。”宋关恬的神情淡淡的,可是哈延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此时她有种自己是在外鬼混被妻子抓包正在被教训的丈夫的感觉。
“我查到个人,觉得老枝该有些了解,就去找他了,正好赶上晚饭的点儿,咱们就才吃了烧烤,然后聊着聊着就喝了两瓶,我真没喝多,就是有点晕。”
“嗯,晕得被人抱了回来?”宋关恬的目光越加的凉,凉得大夏天的北风凛冽。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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