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处理?他们不是帮我们处理好了吗?”白衣女子轻声一笑,然后抚了抚自己肩膀上的头发,“嚣张的人,始终会输,跋扈的,也会输,软弱的,也是会输。呵,想我这般不起眼的,才能够活到最后!”
“是。”丫鬟赶紧低头应道。
“魏君陶死了,魏星香也死了,剩下的,她们那几个姨娘,还有颜竹意、诸如此类的等等,终究会自相残杀而死。到时候,本小姐就坐收渔翁之利。想想这日子,还不是一般的爽快!”女子说着又轻声笑了。
“那,小姐,下一步,我们怎么做?”大丫鬟转了眼珠子,问道。
“怎么做?”女子呷笑一声,万分不屑地起身,她随手将古书扔在美人榻上,又是一声冷笑,转身笑着对大丫鬟道,“来,过来,我教教你该怎么做。”
“是。”大丫鬟赶紧低头,立即上前。
另外一处明亮的房内,帷幔、床榻、烛灯,桌椅美人榻,一眼所见都是红色。此时风从窗口吹进来,轻轻地撩动了一下那红色的蜡烛。
一个颀长的身影此时正躺在那红色的榻上,面容俊秀文弱,脸色惨白如纸。
此时,那长长的蝉翼睫毛动了动。他紧紧地揪着身下那被单,似是梦中被什么困扰,然后变得整个人都不安起来。他嘴角开始颤颤,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是又听不真切他要说什么!
梦中花季十七,懵懂青春年华,血气方刚,却不知生死谁许。
时值滇西王胞弟滇木樨不满滇西王依附滕氏皇朝俯首称臣,一面与滕氏皇朝反叛之臣勾结,一面率十万叛军反抗滇西王。
滇西王担心滇西世子滇木恪性命受到威胁,遂命令一支队伍悄悄将滇木恪送进滕氏皇朝,以希望当时的滕隆帝保护滇木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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