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滕隆帝压根儿就没有重视滇木恪,也不管滇西地区内部叛乱,随意让一个大臣就打发了滇木恪。
于是,滇木恪过了半年类似于质子却非质子的冷淡低头生活,而且还要时常提防这滕氏皇朝的反叛力量。
终于,滇木恪忍受不住,率领自己的护卫队到了林子这里。一,躲过刺杀,二,练武、炼蛊、以及修炼巫术提升自己,光复滇西。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滇木恪由于之前被暗下杀手刺伤,两手筋脉被毁,巫医曾经断言,滇木恪无法恢复双手,今生无法再次握剑。
那夜,大雨滂沱,滇木恪心中急躁无法入睡。
那夜,滇木恪被护卫队中的叛徒出卖,身中数刀狼狈出逃,最后一个跟头,直接摔下悬崖。
醒来的时候,正迎上一个面色清秀的小姑娘。
她大概六七岁,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一动不动,扎着两只小羊角辫,虎牙随着嘴巴动的时候显露出来,甚是可爱。
“死了没?”她看着滇木恪也盯着她很久,才问道。
滇木恪浓眉微微一皱,“这是在哪里?”
“我家……前面的地上。”小竹意看着他笑了一下,露出两个虎牙,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屋,清脆的声音似是那铃儿响叮当,“婆婆让我分拣草药,可我想玩,所以我就偷偷跑出来了。”
她说着又看向滇木恪,托着小腮帮看着他,“你是谁?”
滇木恪不语。
小竹意也不恼,倒是继续道,“哦,你不要告诉给婆婆听,说我偷懒了。”
滇木恪摇摇头,看了她一下,这个关自己什么事?遂,道,“我不告诉婆婆。还有,谢谢你救了我。”
“我没有救你,是你没死而已。”小竹意伸手摸向他的满头乱糟糟的头发,笑道,“你好像一只狗狗。”
“……咳咳!”滇木恪听着猛地咳嗽,忍不住的,口中又吐出一口血来,他赶紧捂着自己的嘴。
“像我以前的狗狗……”小竹意嘀咕了一下之后,也不管滇木恪在不在听,总之继续道。
“我曾经也有一只狗狗,像你一样,毛茸茸的好可爱。可是它最后死了。”小竹意说着伸回自己的手,颇为伤心地蹲下来。
她蹲着抬起明眸看着他,然后又托起自己的腮帮盯着他,看着他满身的血,又忍不住开口,“可是,貌似你也快要死了。婆婆说,流血太多的狗狗,都会死。”
滇木恪面容抽了抽,她这是当他是狗来比喻吗?
顿了一下之后,滇木恪还是忍住满身疼痛,“这点不用你提醒!我方才听说你分拣草药,你懂得医术是不是?”
小竹意摇摇头,“我不会医术。”她说着抬起小手就捂嘴一笑,“我会玩。”
滇木恪无奈心中摇头,这可是个野丫头。他不想再理会小竹意,努力爬起来要走。
“大哥哥,你别走好不好,你别走。”冷不防,小竹意快步跑上前来,然后拉着滇木恪的一只袖子,“你如果答应我留下来和我玩,我救你好不好?”
滇木恪听着浓眉紧皱,他凌厉的眸扫向小竹意,“你不是说你不会医术吗?”
“可是婆婆会救人啊!”小竹意说着龇牙道,“我可以让婆婆救你,如果你留下来陪我玩。”
滇木恪有些惊愕,小姑娘始终是小姑娘,“你要我陪你玩多久?”
“一辈子。”小竹意托着小腮帮甜甜一笑。
滇木恪听着倒是冷笑了,一辈子。
“不可以么?”小竹意看着他,立即收了那笑容,“那,你陪我玩到我玩不动为止,好不好?”小竹意说道。
她看着滇木恪,见他不说话,赶紧又道,“你就陪我说说话,什么都不玩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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