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很淡定,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怎么,还是手软下不了手?”
“不是!”我虽然看着虚浮,却也很平静,没有表情地看着她,如果忽略我还没消退的泛红眼睛,刚才疯狂地要杀人的好像不是我似得。
我说:“如果真到了不得已,该杀我还是会杀,但不是现在这样,被人控制得失去心智!”
“哦?”符若君嘴角轻扬,看起来无动于衷。
可认真看的话,会发现她看似平静的表面下,那眼底流露的,是若有似无的无奈。
我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手,原本只在掌心中的鬼气,像黑色经脉一样蔓延出来,缠绕着我的手掌,甚至还有着继续往根本上延伸的趋势。
鬼气本身就会影响到人的情绪,将负面的东西扩大,但以我的体质,还不至于到难以控制的地步,然而女妖第一次跟我打招呼硬揽着我的肩时,就对着我做了手脚。
她也没做什么,就是加大鬼气对我的影响,我本身就受鬼气困扰,一时间也没发现不对的地方。
我确定她给我吃的那白色豆豆没有问题,因为她的目的是取得我的信任,和让我走出家里,让我到棺材铺里去!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我不是鬼,我身上的鬼气很难查探得到,除非早就知道的,否则女妖应该不可能只凭接触就发现的,而且她并不知道我的怀有鬼胎难道,我身上的鬼气并不是来自肚子里的鬼胎,而是当初被那只艳鬼挟制时,被她下的咒?
是了,那个老黑修士钻研了几百年各种黑暗咒术,悄无声息地给我埋下一颗种子未尝没有可能!
“你跟那只艳那只叫阿兰的厉鬼什么关系?”
符若君只是挑了下眉:“没有关系!”
“那个黑修士呢?”
“我也不曾认识什么黑修士!”她笑了笑。“不用猜了,我也只不过是,受人所托罢了。”
“谁?”而且那人,为何要让我到棺材铺去?
符若君笑着指了指周围:“你是不是先想想怎么逃离这里?”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下临近的几个人,发现他们从手指头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估计不用一分钟,定身术就会失去效用了。
“其实我也很好奇,”符若君对身旁那些逐渐动起来的丧尸人视若无睹,闲话家常般问起我,“你刚刚是怎么在最后关头克制了自己的,还察觉到这么多不对的地方?”
我脑子一边快速运转着,一边跟她哈拉着拖延:“我只是觉得奇怪。”
“哪奇怪?”
“你说你刚被困住※以跟我走散了一会,这本没什么问题,可一整个串联起来,就很有问题。”我像个要揭穿真相的侦探,侃侃而谈,实际上正在翻着百宝袋,找找有没有有用的宝物来帮我脱困,“你应该很厉害吧,上千年的修为,却让你无法逃脱这个地方?就算你真是一只心地善良的好妖,怕打开结界会把这些中了尸毒的人放出去,难道你就没有能力撑过二十四个小时?以我现在的情况,都能撑这么久还濒了一点底°不可能这么没用到,跟我一样只有躲藏的份!”
想到从她重新出现在我身边开始,表现得实在太平侈奇,就像一只小妖似得,原本我心烦意乱地没注意,直到我用处定身灵符时,恍然想到,千年的妖,有这么没用的吗?
从头到尾,她基本都只用点手脚功夫,陶羽这个桃树精都能驱使花精灵为他办事,她就没办法为我们提供一个防护罩什么的,躲过二十四小时?
哪怕她单独自己去躲着不管我,我都不觉得奇怪,偏偏她一心要帮助我,又表现得没有实力!
还老唆使我去杀人,甚至用上了催眠,鬼气加催眠,种种叠加,确实让我失控,要不是最后关头我指头弯了弯,忍着去捂小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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