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你再不来我就死这了!”
吴长青一脸愧疚地赶了过来,接管已经被陈湖得快翻白眼的小胡子,足以见得刚才的精神压力有多大。
“这些人怎么办?”
“往身上给我狠狠地招呼,d,想要我的命,也不看看有几斤几两!”陈烘色冷峻地吩咐道。
众人听到老板发话,自然是龙精虎猛地朝着那几个土白特人身上抡起了棍子,柳木棍质地比较软,非呈合打群架,虽然疼但却不会致命,只会造成软组织受损。
现场响起一片嚎叫,也顾不得再喊什么口号,纷纷丢下家伙抱头鼠窜,惨叫声不绝于耳。
陈候是从破碎的车窗里掏出一包香烟来点上,猛抽了几口提提神,悠闲地欣赏着刚才还在嚣张如今被海扁的土白特人,其实他的上衣后背早已被冷汗给浸湿。
“这样做是不是太不人道了?”已经安全了的朱莉走下车来道。
“他们刚才想要我的命,你现在跟我说人道?如果不是我挡住他们,你和我都得死在这里!”陈海冷声道,“做圣母是要有限度的!”
“抱歉,我只是……”朱莉面露尴尬,眼睛瞥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惊呼道“啊,你受伤了……必须得止血才行,我去找找东西。”
“不用了!等会再找个诊所包扎”
陈海见那几个土白特人已经犹如死狗的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于是便让他们退手。
“把地上的刀子都搜集起来,注意别沾上指纹!”
“然后呢?”吴长青从面包车里找了个方便袋挨个捡到一起,送到他面前。
然后陈海就隔着袋子捏住刀柄,用刀身在手臂上的伤口抹了抹,说不疼那是假的,煞白的脸上都有些哆嗦』把还不够,六把刀全部都抹上之后才放开。
“你要做什么!这样会感染破伤风的!”朱莉捂着嘴巴惊呼道。
“给他们加点料而已。”陈海冷眼瞧着地上的土白特人,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
杀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有了人证和物证,就能让他们在牢里多待上几年,尤其是还沾满了血的凶器,如此触目惊心,肯定要重判了。
这条计策不可谓不歹毒,可陈海不这么想,他要是再狠一点就捅自己两刀,那罪名就更严重。
但这也足够让吴长青和朱莉的内心震撼了,对于他的认识又多了一层。
紧接着几个土白特人被架上面包车,先回去好好拷问一遍再说!
印度北部的雪域邦处于三国交汇的地方,在喜马拉雅山脉南麓,与炎热的半岛气候相比,这里即使是在酷热的盛夏都要凉爽宜人的多,也难怪英属印度时期会将达兰萨拉城定为夏都,每到夏天的时候会过来避暑、办公。
土黄色的寺庙内,戴着窄边眼镜穿着红色僧衣的老人慈眉善目,正在和前来朝圣的信徒们亲切道别。
转过身之后穿过满是民族特色的回廊,来到一间昏暗的房间,此刻的脸上已经换上了冷峻的神情,对坐在地摊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道“次仁,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你还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才足够有震撼力。”被称作次仁的中年男人,用淡淡地语气道,“达列特先师你这种走中间道路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现在我们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从好莱坞筹钱也越来越困难,我们必须要用血的教训来唤醒所有人对我们土白特的关注,牺牲一些族人怕什么?我们是无所畏惧的土白特青年会!”
这位老僧便是名扬四海的达列特十四世了,这座只有数万人的小城达兰萨拉早在50年前就被印度以“避难”的名义租借给了跟随着他流亡的土白特人,并且学葫芦画瓢的组建了所谓的“流亡正负”。
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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