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叔哈哈-从二叔的反应可以看出来,他是怕这个仪式会伤到王建胜和范阳,在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样做的前提下,二叔‘露’出那样的眼神,是非常自然的事情。可是,当赵梅的父亲发现了二叔和范阳之间的不对劲时,为什么他也感到了害怕呢?
那就只存在一个可能了------范阳对于这个仪式的猜测是错误的,但我不知道范阳错在哪里。
范阳也不知道之间错在哪里,唯一的收获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二叔也许不是在担心范阳和王建胜,赵梅的父亲举行的这个仪式或许也根本对两人无害------范阳不是那种毫无根据任由想象力主宰大脑的人,所以,在他的大脑被想象力搞‘混’‘乱’之前,他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渴望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桌面上已经有些尴尬了,喝酒这一行为已经确定是仪式的一部分了。王建胜在等待着范阳给出暗示,可是,范阳并没有给王建胜暗示,他只是举着杯子,看着二叔和赵梅父亲的反应。
范阳不喝那杯酒,王建胜当然也不敢喝,他也只好举着杯子等待着。
二叔也已经举起了杯子,可是,他也没有喝。他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的脸‘色’,就像一个雕像一样,双目空‘洞’,一动不动。
唯一让王建胜感到惊讶的是,赵梅的父亲,自己的岳父,居然会忽然看向二叔,而且,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震惊。他看向二叔的时候,首先看向了二叔的脸,接着,他的目光向下移,看向了二叔的腰部。
“老二,你身体不好,这杯酒就别喝了。”赵梅的父亲笑着说。
二叔好像忽然从呆滞中回过了神来,慌忙放下了杯子:“对,这杯酒我就不喝了。”
王建胜和范阳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二叔不喝这杯酒的话,他们真不知道该不该喝这杯酒。
“大伯,一杯酒没有关系的。再说了,我们是第一次和二叔喝酒,二叔作为一个长辈,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啊。”
范阳用半开玩笑的语气拉二叔下水。他想的是,二叔是知道仪式细节的人,假如他怎么也不愿意喝这杯酒,就说明这酒喝不得,到时候说什么也得找理由搪塞过去。
哪知道,范阳刚说完话,二叔条件反‘射’一样站了起来,端起了那杯酒。
“对,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赵梅的父亲慌忙拦住:“老二,你得听话!你忘记医生说过的话了吗,你现在的身体是不能沾酒的!”
“对,医生说了,我的身体是不能沾酒的。”
二叔行动木然地做了下来。
就在这时,王建胜的脸‘色’终于变了。他刚才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直到现在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在二叔的身上。二叔在外面的时候,还和范阳侃侃而谈,现在,却像个木偶一样,完全没有了主见------就像是被人催眠控制了一样。
王建胜想到了一个叫做《最深处的我》的纪录片,这是一部关于催眠术的纪录片,在这个片子里,让王建胜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人在催眠的状态下,完全模仿别人的动作和说话,奇怪的是,在他被催眠之前,根本就没有模仿的能力。
二叔现在的状态就像是《最深处的我》里被催眠的那个人。难道是仪式的影响?想到这里,王建胜的心再也安稳不下来了,他试探着问了一句话。
“二叔这是怎么了?二叔,你不舒服吗?”
二叔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赵梅的父亲却抢着回答:“没事的,这是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来,我们先喝酒吧。”
他的话刚一说完,二叔忽然抢着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酒。赵梅的父亲皱了皱眉头,也没有说什么,闷闷地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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