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朋友非要塞钱给他,为此我还骂了他一顿。”
“没想到你这么专情,二十年来一直带着它,而我就是认出了这块手表,才确定你对埃尔温的心思。”塞西放开手,又拿起小勺搅拌着咖啡,“在非洲的时候,你明明有机会可以杀了他。”
蒙哥马利一言未发,小小空间里弥漫着微妙的气氛,只有勺子轻碰杯子的清脆声音。
“你想怎么做?”漫长的沉默后,蒙哥马利低声问道。
塞西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我知道你在瑞士有一处庄园,那是你和你夫人相识的地方。”
蒙哥马利猛地抬头看她,眼神里满是震惊。
“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蒙哥马利点点头。但久经战场的他也不是任人摆弄的玩偶,在塞西提出这个要求时,他脑子蹦出了一个想法,一个非要让塞西答应不可的交换条件。
只要塞西同意他的条件,他就帮助答应他的要求。
直到深夜,两人才从小餐馆里出来,蒙哥马利执意要去看一眼隆美尔,他一直很的他的伤势。回到病房里,隆美尔还在睡着,他吃的药里有一些安眠的成份,所以通常会睡上一整晚。
蒙哥马利来到病床前,两只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
“怎么?看到他现在这副样子,多年来的幻想是不是终于被打破了?”塞西在他身后轻声道。
“没什么好破灭的,我们都不再年轻,但在我看来,他比年轻时更招人喜欢。”蒙哥马利为沉睡中的隆美尔盖好被子,这是他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做的事。
塞西只能在心里叹气,这死心眼的男人还真是纯情啊……
蒙哥马利连夜赶回了前线,他终究没能和隆美尔说上一句话。
在医院抓了半个月后,隆美尔回到了赫林根的家中养伤∪娜哭肿了眼睛,曼弗雷徳向部队请假,要求照顾病中的父亲。
卡尔从斯特加特赶了回来,在看到父亲身受重伤的样子时,又想起了死在战场上的吉罗,心情格外糟糕。
“战场就是个地狱,我永远都不想再听到这两个字。”吉罗在塞西怀里崩溃道。
塞西抚摸着儿子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他。
娜娜一刻都不要离开隆美尔的身边,她惊慌失措地抱着老爸,哑着嗓子说道,“我爱您,爸爸,我真的很爱您,求求您不要离开我,不要再去打仗了!”
隆美尔搂住宝贝女儿颤抖地身体,轻吻着她的额头,“亲爱的,爸爸不会有事的。”
可是,该来的总要来。
斯派达尔将军曾来家中看望隆美尔,和他说起“女武神计划”失败后县勒疯狂的反扑。
“他已经疯了,”隆美尔痛苦道,“他正在用鲜血来满足他的虐待狂。”
这养病期间,隆美尔日渐醒悟♀位坦率,单纯的军人明白,如果成功刺杀了县勒,那将会使县勒成为英雄,所以他从来都是反对刺杀计划,更不会在反对组织里滴过任何角色。
没过不久,斯派达尔便被党卫军抓了起来 美尔知道后还为他辩护过。可万万没想到,他和另一个反对组织成员,祸法克中校,抵抗不住酷刑的折磨,招供出了隆美尔曾参与政变计划,并还说他正是反对组织的中心人物。
这份证词在当天就被送到了县勒的手中,可想而知,县勒会有多震怒!他最宠爱最信任的元帅竟然在背后蓄谋叛变!这绝对是第三帝国最大的丑闻!
曾经被隆美尔羞辱过的马丁鲍曼终于等来了报仇的机会,他是县勒的秘书,趁这个机会极力地煽风点火,并在证词中加进了“隆美尔说过如果政变成功,他将领导新政府。”这句话,县勒当即下令要处死隆美尔,而此时,隆美尔的伤势正在恢复,他正一心等待前往苏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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