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放心娜娜的精神状态,塞西把她放在了身边←的宝贝娜娜从小就过着一帆风顺的生活,被两个家族的长辈捧在手心里疼,没经历过什么挫折,可想而知,这次父亲的突然自尽给了她难以形容的巨大打击。
刚刚大哭大闹过的狐狸小姐身心俱疲,无力得瘫倒在妈妈身上,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没。
塞西一直把她抱在怀里,时不时的轻声安慰—知道此时此刻他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个啊!
医院门口,布格道夫将军站在台阶下迎接他们←西理都没理他,带着一家人径直奔向病房◎为对外公开的死因是中风,隆美尔自然是在病房里“去世”的,当塞西了来到那间挤满了人的豪华病房时,赫然发现自己根本挤不进去!
卧槽,这一大群人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干什么?搞得跟他们丈夫死了一样!
医生们正打算解剖隆美尔的尸体!
这可吓坏了塞西,不是事先说好的吗?为什么还要解剖尸体?
这时,对隆美尔一家人来说始终处于真空状态的布格道夫将军挺身而出,挤出一条血路,把塞西和孩子们推到了病床前,喊道,“一切柏林已经安排好了!不需要解剖!”然后便把各种医生护士军官们轰出了病房,当然还有他自己。
“妈妈……”娜娜躲在塞西身后,不敢上前。
病床上的隆美尔双眼紧闭,脸色灰白,已经没有气息←西凑过去,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吃自己给他的胶囊。布格道夫站在门口,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塞西给汉斯使了个眼色,让他挡在自己前面。汉斯不明就里,但还是无条件照办。
隆美尔身上穿的还是离开时的那套衣服,很整齐,好像被人刻意整理过,塞西俯□,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人对隆美尔搜过身≌住那双冰凉的手,塞西喃喃说着什么,在布格道夫看来就像是妻子对死去的丈夫做最后道别。
塞西捂住嘴哽噎,低头亲吻住隆美尔的灰白的嘴唇,哭得很伤心。
比尔和曼弗雷德把他扶起来,娜娜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汉斯依然用身体挡去布格道夫大半的视线,他清楚的看到塞西的一举一动。
“将军先生,我想明天就把我丈夫下葬,放在医院里总不是办法。”塞西的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泪眼。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布格道夫忍不住心生怜惜,这么个漂亮的美人今后就要守寡,同时也嫉妒啥好事都要隆美尔给摊上了。
“一切都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办吧。”布格道夫对此没有意见,按照先前制定好的“死亡计划”,隆美尔被处死后自然是越快下葬越好,葬礼上的大花圈在昨天就已经送达了乌尔姆。
事不宜迟,塞西便和孩子们。还有那个布格道夫将军,连夜将隆美尔的尸体用火车送去了乌尔姆,而乌尔姆大教堂在昨天晚上就已经当作第二天的灵堂被布置完毕。
真是神速←西嗤笑。
葬礼由龙德施泰特元帅主持,在庄严肃穆的大厅中央,摆放着盖着纳粹党旗的棺材,民众和士兵们站在灵堂外面,隆美尔的死对他们打击很大,他们都不敢相信,已经快要痊愈的陆军元帅怎么会忽然中风死亡了呢?
一个巨大的花圈由两个士兵小心翼翼的搬了进来,摆放在棺材的一侧,在棺材前,一名士兵捧着隆美尔获得的所有荣誉勋章,那时塞西最念念不忘的东西,因为它们是隆美尔用鲜血换来的。
葬礼举办的庄严而隆重,这种国葬规格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享受的 美尔的棺材从灵堂被搬了出来,塞西一身黑衣,头蒙黑纱地跟在棺材后面,看着棺材用军人葬礼的传统方式用炮车拉走,前面有轿车开道,后面有军车护航,街道两旁的民众向棺材行礼,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
当夜凌晨,乌尔姆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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