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凭爸爸深受元首器重,元首是不会下令杀了他的,可这个想法的确太愚蠢了∶脚趾想想也会明白,一个小小的军事法庭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权力擅自处死一位战功赫赫的陆军元帅呢?呵!”
比尔和汉斯没有说话,这个事实傻子都能看明白。
“你们是想说,这件事连傻子都能看明白,对不对?”曼弗雷徳好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自顾自的说道,“我真是连傻子都不如,到最后还在盲目相信那个谎言家,真是个蠢货啊我。”
“你不要这么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比尔忍不住出言安慰。
“没错,娜娜的那番话只是气急攻心,口不择言罢了,你别往心里去。”汉斯也觉得娜娜是迁怒,可如果不那样说,曼弗雷徳还将会继续被蒙在鼓里。
曼弗雷徳摆摆手,“我接受娜娜的话,她说的一点也没错,我很任性,不听爸妈的话,只知道给他们惹麻烦,算得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话间,书房门被从外面打开,塞西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房里的三人都看向他。
“走,”塞西说。
“去哪儿?”曼弗雷徳赶紧站起来,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塞西看了他们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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