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赔,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阎解成本身也是个无赖,岂能被无赖被为难住。>
他眼珠子一转,扯着嗓子就大声喊起来:“大家伙都是经常逛琉璃厂的人,应该也看得出来,这家伙是在讹诈我。就这么个破花瓶,他非说是明朝的,还两百块钱,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嘛!”>
那些围观的群众平日里在琉璃厂见多了各种讨价还价、坑蒙拐骗的事儿>
心里其实也都清楚周长利这手段可能不地道。>
“就是啊,这事儿看着就不对劲,哪有这么贵的花瓶。”>
“小伙子,你可别干这种缺德事儿,讹人可不好。”>
“大家都出来混口饭吃,别把这风气带坏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矛头都指向了周长利。周长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阎解成这小子居然来这么一招,煽动群众对自己不利。>
他恶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转头试图向众人解释:“各位,你们别听他胡说!这花瓶真是我花两百块买的,他撞碎了就该赔。”>
但此时群众们大多已经先入为主,对他的话并不买账。>
棒梗在一旁也有些慌了神,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他赶忙对众人说道:“大家别信他,阎解成平时就爱欺负人,这次就是故意的!”>
然而,围观群众们依旧议论纷纷,并没有因为棒梗的话而改变看法。>
“报案,咱们去报告给派出所!”>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眼瞅着有围观的群众嚷嚷着要去报告给派出所,周长利心里“咯噔”一下,害怕起来。>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事儿要是闹到派出所,肯定没好果子吃。于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把拉住棒梗,低声喝道:“快走!”两人便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匆匆离开了琉璃厂。>
阎解成看着周长利和棒梗落荒而逃的背影,自认为获得了胜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在琉璃厂又转了几圈。>
过了一会儿,阎解成觉得差不多了,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优哉游哉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当他走到一片小树林的时候,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就在他毫无防备之时,周长利从一旁的大树后面闪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阎解成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周长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警惕地说道:“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乱来,我可不会怕你!”>
周长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透着狠厉,缓缓说道:“哼,你以为就这么轻易能躲过?刚才在琉璃厂让你侥幸了,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你。”>
说罢,他活动了一下手腕,一步步朝着阎解成逼近。>
棒梗也从另一边冒了出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将阎解成的退路彻底堵死。>
阎解成心里虽然有些发怵,但他向来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主,深知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他咬咬牙,趁周长利还没完全靠近,突然大喝一声,挥着拳头就朝着周长利狠狠打去。>
周长利没想到阎解成竟敢主动出击,不过他反应极快,侧身一闪,轻松躲开了这一拳。紧接着,他顺势一个勾拳,重重地打在阎解成的腹部。>
阎解成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弯去。>
周长利紧接着又是一脚,直接把阎解成踹倒在地。>
阎解成摔倒后,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迅速冲过来的棒梗一脚狠狠踹在背上,又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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