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转而又想开了,不管这件事是谁下的手,是不是与她有关系。【】总归李鹤轩是被人废了,少不得要在床上躺些时日。
而往后……他不过就是废人一个,已经威胁不到大房,这万贯家财,可就都落入了大房二房的手中了。
这真真是令人开心的事情。
许是她的表现太过,明显,李芳仪轻轻的扯了她一下,低低的垂下了头。
大夫人一怔,马上摆正面色,也露出一脸悲伤的表情,可到底不过流于皮肉。
老夫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老泪纵横的看向躺在担架上的李鹤轩:“我可怜的孙儿啊!”
老太爷与李延河急冲冲赶到,见到李鹤轩的惨样也不免心头一跳。
“可知是谁下的手?”老太爷到底是稳重些,很快便收回了心绪问道。
谁下的手?一旁的厮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对方身份高贵,出身名门,未李鹤轩与人争抢的人原就是他的心头好,单单这气势上就矮了一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没有护好大公子……”
李延河怒气冲冠,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狠戾道:“你是该死,主子被打的晕迷不醒,你个奴才却是好好的,你不该死谁该死!”
厮被这一脚踢得有些晃了身形,却依旧是不敢乱动,连连磕头:“老爷,不关的事啊,的也劝了的,是大公子一意孤行,这才……”
“放肆!你竟敢狡辩他不听你就不会派人回来?闹成如今的地步?我看你是活腻了!”他着又是一脚,这下正中心口,踢得厮面色发白,连连求饶。
“是,是的错,求老爷息怒。”
李延河尤不觉解气,又接连几脚,见他被打的躺在地上。老太爷皱皱眉,摆手道:“行了,将人打死就问不出话来了。
李延河这才罢手,怒喝一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周氏心头一颤,她其实一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关碍,却没有胆子出来。
国公府发生的那一切,还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呢。她冷厉的眉眼扫过一旁站着的李昭华,面色狰狞目光冰凉怨毒。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李昭华一定脱不了关系!
厮早已被打的鼻青脸肿,心口处更是突突的疼,可却不敢做声。
勉强支撑着身子,半响才颤抖着身子道:“公子与齐家大公子在酒楼聚会,谈些今年春闱的事情。
却不知从哪冒出个人,对着公子拳打脚踢了起来,奴才也极力相护,可是顶不住对方人多,很快便成了这样子……”
他避重就轻,大略的了下经过,完不忘瑟缩着身子:“奴才也是拼了命的护着公子,可是对方人多,奴才根本近不了身啊!”
他着抬起肿胀的面颊,哭丧着脸道:“奴才差点就丢了命,这才护得公子一些……”
李延河这才面色和缓了些,他将才是气糊涂了,单凭一个厮如何与对方人多势众的对抗?
如今见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自也是消了不少的气:“可知对方是什么人?”
“这个……”厮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想着公子什么人不好招惹,偏偏招惹了那个霸王:“是庆国公府的世子……”
他着身子更是颤抖不止,那霸王可真是不要命的打啊,若不是他机灵,只怕此刻他也一样要躺在地上了。
想到这,他瑟缩了下身子,越发将身子放低。
太可怕了!
李延河却以为他这是害怕被自己责罚,现在的怒气又消了一点,却在听到庆国公府的时候心头一跳:“庆国公世子柳元?”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你的可是真的?!”
若真的对方是他,那么今日这打就是白挨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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