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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佛陀看似慈悲无害,实则眼珠子一转就发现公羊永业这个大嘴巴泄了啥秘密。偏偏这蠢货还道:【输赢是他们的,性命是你的!】>
一个搬来的救兵外援罢了,何必拼命?>
故友口诵佛号:【阿弥陀佛!】>
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只说了一句:【老夫现在相信你是被逼蹚这趟浑水了,沈君确实不可能主动将你招揽帐下重用,伤脑。】>
该说不说,公羊永业确实适合当个男科圣手、送子神医,不适合在官场跟人周旋。>
一开口就将己方机密出卖。>
哪个主君遭得住?>
公羊永业沉默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确实闯了个大祸,杀意顿生,手忙脚乱试图亡羊补牢:【……杀人灭口来得及吗?】>
故友:【晚了。】>
就这脑子,公羊永业还说要亲自生个孩子。且不说男儿身怎么生,即便公羊永业真有这个器官,他也觉得这孩子人生暗淡。天崩开局,一出生就有发达四肢跟萎缩脑子。>
他心里也很清楚,骑虎难下的人不是公羊永业而是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机密又能如何呢?没机会活着将消息传递出去,知道再多都只是多一张催命符,对方会给自己开口机会?反观公羊永业,人家想通了再做一个仰卧起坐,确实能一刀将他搞死在这里。>
淦,最恨这种老东西了!>
想开挂就开挂,拼尽全力无法抵抗。>
凭着几十年医患关系养成的默契,二人仅用眼神对视便晓得对方打算,认认真真开始打假赛。实力到了他们这一步,力量表现形式已经逐渐趋向“由繁至简”境界,将崩碎山岳的至强之力藏于朴拙表面之下,看似悄无声息实则暗含雷霆。内行人能看出一身的冷汗,外行人只觉得无趣,还不如两个二等上造打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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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繁至简难,由简至繁还不容易?>
又是在这样有着特殊限制的古怪战场,即便是二十等彻侯来了也摸不清二人闹哄哄招式下真正蕴含的力道。名正言顺打假赛啊。>
唯一的破绽就在于时间。>
【老东西,差不多得了吧?再拖下去,老夫也要被怀疑的。】打假赛拖不到地老天荒但想拖个几炷香还是没问题的,可偏偏二人实力境界以及战场特殊性无法达成这点。>
时间差不多就行了,见好就收。>
鼻青脸肿的公羊永业也觉得差不多了。>
【行,就这样吧!】>
公羊永业二人在悬崖山腰飞快交换一个眼神,合力闹出一个超大动静,趁着乌烟瘴气的功夫,他先拖伤势逃回了阵中。故友象征性追赶,被沈棠一箭给逼了回去。他愤恨看着公羊永业背影,撂下狠话道:“公羊老儿,无胆鼠辈,这一局是你输了,服否?”>
“呸!”>
冲站在铁索上气喘吁吁的故友啐了一口。>
他打输了,但嘴硬:“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不过是靠着见不得光手段强行提升上来的虚凤假凰,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真龙了?”>
两句话让故友杀意狂飙。>
公羊永业骂的太脏了,后悔刚才打轻了。>
“哼,任你嘴硬这一会儿,两军交战之际,老夫必要取你项上人头!”两个上年纪老东西隔着山岚云海互骂,要不是中部盟军这边将人喊回去,他们还能对喷三五回合。>
沈棠想到公羊永业会输,毕竟老登划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家始终秉持着“几个钱啊这么拼命”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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