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将躺平二字贯彻始终。但没想到他吃了败仗还能保持这么好心态,果然不是输自己的家底,输赢是一点儿不心疼。只是,输都输了,她还能怎么着?>
“侯爷好耐力。”>
虽说打输了,但公羊永业这一局超额完成拖延指标,沈棠也不能说人不靠谱。对精锐之师而言,一场斗将损失的士气并不能影响大局。公羊永业一边擦掉鼻血,一边道:“哼,知道就好,想我公羊永业一生光明磊落,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不光彩的破事儿。”>
对武将而言,打假赛是很丢人的。>
不仅实力会被质疑,连品格也被钉上耻辱柱,有点脸皮的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公羊永业这次牺牲可大了。>
沈棠闻弦歌而知雅意,眼神闪烁,一下子就猜出公羊永业如此持久的秘密,怕是跟老朋友私下达成了见不得光的交易。她余光扫了一眼香,正准备开口让罗三下去试试。>
孰料有人抢了先机。>
“殿下,末将愿请战!”>
温温柔柔的干净声音不像个武人。>
众人视线落向一向安静的即墨秋身上,甚至有人眼底泛起了疑惑——他们对即墨秋了解不多,不过后者常年跟随主上身侧,再加上长了一张跟公西仇相似的脸,这导致那些跟公西仇干过架结过仇的武将想忽略他都难。>
只是——>
即墨秋是武人吗?>
难道不是文人?>
别看主上没直接封即墨秋为“康国大祭司”,但平日对他的称呼仍是“大祭司”。她喊得次数多了,群臣偶尔也会用“大祭司”称之,祈善这些人更喜欢称之即墨郎君。>
说了称呼,再看装扮。>
即墨秋常年都是文人风格的宽袍大袖。>
气质温润如水,跟其弟是截然不同风姿。>
这兄弟一文一武,不是很合理?>
也有人后知后觉想起,即墨秋兄弟同属武人行列。自己如何产生文人的刻板印象?>
沈棠迟疑一瞬:“大祭司要下场?”>
即墨秋道:“愿立军令状。”>
此话一出不是赢就是死!>
有武将出言反对,对即墨秋不是很信任。>
后者出手的次数太少,哪怕长了一张跟公西仇酷似的脸,却从未给人带去压迫感。瞧着斯斯文文,不是很靠谱啊。再者,大祭司一直以辅助定位面世,让他斗将没问题?>
军令状不是儿戏。>
闹不好了,不只是对自己性命不负责,也是拿三军将士性命开玩笑。面对质疑,即墨秋好脾气地笑了笑:“我是脾气太好了吗?”>
沈棠将劝阻的话咽了回去。>
那名武将也受过即墨秋救治恩惠,说话给留面子:“斗将非儿戏,大祭司三思。”>
给个台阶就下吧。>
即墨秋:“……”>
果然是他瞧着太好说话了。>
要是换做公西仇,怕是没人会说个不字。>
即墨秋抬手化出赤红武气覆盖全身,火焰燃烧过后,衣袍化作白衣红甲,木杖烧尽只余长刀。此时,众人才看清常年包裹在大祭司宽袍下的身躯分明是标准的武人体魄。>
而他的气息——>
公羊永业怔了一下。>
指着即墨秋道:“大庶长巅峰?他?”>
他是在场为数不多见过即墨秋出手干架的人,那次还一次性打了公西仇兄弟,逼得即墨秋出手将人救走。这才过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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