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笙的唇片,本来是因为受伤而有些惨白的,但是,这一刻,拓跋野却是看到了她的唇片上有着水润的光泽。
他低下头,移近了她。
她不由偏过头去,不让他看她。
可是,这个男人却是一手握住了她的尖细的小下巴,他低头,先是嗅了嗅她唇边的味道,然后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舔。
“你喝酒?”拓跋野的眼睛一眯。
上官笙马上摇头,“没有!”
“没有?”拓跋野哼了一声,他用舌尖橇开了她的樱花小唇,凌厉的和她的舌尖相触,她口中的红酒还没有完全散去。
这一吻之下,她的“罪状”就全部展现出来了。
他吻得很猛,她有些招架不住。
上官笙呜呜的叫着,“疼……”
拓跋野放开了她,看着她皱成了一团的小脸:“自己将红酒瓶交出来!”
“没有!”她就是不承认。
拓跋野轻哼了一声:“阿笙,又不乖了是不是?”
“你弄到我的伤口了,我好疼!”上官笙马上控诉她。
“我有碰到了你的伤口?”拓跋野挑眉。
上官笙马上点头道:“对啊!你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你不知道吗?然后牵动了我的伤口,我很疼……”
“那是你不老实的后果。”拓跋野凝视着她,“乖乖的酒瓶交出来,我不罚你,否则被我找到了,你知道后果的……”
上官笙摇头:“真没有……”
拓跋野看了她一眼,他看了看房间,让护士将其它的红酒全部搬走,而且房间里确实是没有了开过的红酒。
他这时锁上了她的房间门,再次走到了她的身边来。
“你来做什么?我要睡觉了。”上官笙马上红了脸。
拓跋野却是脱了鞋,“我跟你睡!”
“我有伤,谁要跟你睡了?”上官笙怒道,“何况,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凭什么要睡在一起?”
拓跋野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凝视着她的被单,“你最好不要这么激动,一会儿牵动了伤口,可是会疼的……”
“那也是对你!”上官笙生气不已,“你走了,我就不生气了!”
拓跋野指了指她的被单:“里面藏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上官笙马上摇头。
他伸手一触摸,不由扬唇一笑:“你什么时候腿儿间长多了一条棍子?”
上官笙:“……”
她将红酒瓶藏在了被单里,本来是等他走了之后再另藏地方的。
可是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却是睡在了她的身边。
而且,明察秋毫的她,还一眼就知道了红酒瓶被她藏在两条腿儿的中间,这样隔着被单摸,就像是一个棍子一样。
“我喜欢,不行啊?”上官笙红着脸驳斥他。
“给我看看!”拓跋野却是哼了一声,“我倒是想看看阿笙长一根棍子是什么样子的?”
上官笙上面不能动,双腿虽然可以灵活的动,可是一动肩上的伤口就会疼。
拓跋野一手拉开了她的被子,就看到了她夹着一个红酒瓶子。
他将红酒瓶子拿起来:“阿笙,罪证确凿,还想抵赖?”
“是啊!我喝了一口!”上官笙恼怒的道,“谁规定受了伤就不能喝酒了?”
“我说的!”拓跋野打开了瓶盖,红酒的芬芳扑鼻而来,让上官笙这个小馋猫更是馋涎欲滴了!
拓跋野去拿了一个红酒杯,倒了一小杯,只及杯的三分之一,跟她平时喝着红酒的样子,轻轻的晃了晃手腕,任红酒从杯壁上轻轻的流下来。
他喝了一口,不得不说的是,上官笙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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